“哦……是這樣啊……”西河弄國王有些失望。
他問身邊的豹厚將軍:“你足智多謀,你有沒有辦法讓東雲間計程車兵們願意聽從東方魁國王的命令?”
豹厚將軍說:“士兵們不願意相信東方魁國王,全都是因為士兵們現在還以為東雲間的國王是東方魎。如果我們放出訊息,謊稱東方魎將軍因病去世,這樣不就可以了?”
東方魁說:“大哥之後,還有二哥東方魄。二哥一直是大哥的有力競爭者,他在軍中的威望甚至比大哥還要更勝一籌。因此大哥去世了,二哥便會成為士兵們願意支援的王,二哥的影響力比大哥還要難以對付。”
豹厚將軍說:“現在人都在我們的手中,隨便編一點話去和你計程車兵們說也不打緊。你乾脆和你計程車兵們說,是東方魄從背後突然襲擊,導致東方魎死亡。這樣就可以同時消滅這兩個競爭者了。反正在東雲間戰爭的期間,這兩兄弟就曾經發動過兵變。”
東方魁聽了以後點點頭,他說:“還請豹厚將軍與我一起去和士兵們說這件事,有你在,便能更有說服力。”
豹厚反譏:“我去能有什麼說服力?你要真想要說服力的話,扛著你哥哥的屍體去呀!?”
西河弄國王阻止了豹厚這種傲慢無禮的態度,他說:“獄卒的報告說,現在東方魎已經緩過來了。只不過他的身體狀況雖然不至於讓他死亡,他今後也不可能再衝鋒陷陣了。換言之,東方魎的半條命已經廢了。”
豹厚說:“這樣一個廢人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乾脆我們幫他一把,把關在獄中的真正國王給處決了。這樣豈不是就好了?”
東方魁立刻反駁,他的心中對家庭還殘存著一絲留戀。他央求豹厚將軍,道:“請將軍高抬貴手,大哥已經被我重創了,您也說他已經半條命廢了。既然他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乾脆就讓他以這樣的狀態過完下半輩子吧!”
東方魁見豹厚不動聲色,心中有點著急,便說道:“東方魎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王室,他的地位不是你這種人能夠侵犯的!”
這句話觸碰到了豹厚的憤怒點,他問東方魁:“我這種人?”
“我這種人怎麼了?你的地位來自於你的血脈,而我的地位則來自於我的努力和才能。就你這種只知道靠著自己血脈吃飯的飯桶,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
豹厚越說越生氣,他指著東方魁的鼻子說道:“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傀儡罷了,我們讓你當國王,你就好好的當你的國王。否則你看不起的‘我這種人’隨時都可以剝奪了你那高貴的王位!記住了嗎!?”
豹厚言語之中有些恐嚇的意味。東方魁被嚇到了,便不敢再說話了。
豹厚說:“你想讓你的大哥下半輩子就這樣度過?想得美!很快你就會見到你哥哥的頭顱放在你的面前了!”
“夠了!”
西河弄國王的怒吼將豹厚從憤怒中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