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一座大院落中,中央有大殿,彷彿凡俗界之皇族宮殿。內中有數十修迎出來道:
“大師兄,怎的這般快便來也?”
“哎呀!一言難盡!行出不及一月遭一夥魔修捕獲,道是吾像極了彼等所謂瀆神者!一同捕獲者數十近百修,遭羈押去一處秘地。半途吾等識破彼等欲盡數擊殺之,故遁逃!一路死傷,所剩便是吾等五修也!”
“啊也,難道不分是與不是,直接便就。。。。。。”
“是!所謂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走一個。”
後眾家落座,吃茶閒話。其一忽然道:
“道兄,汝家之天降石碑何在?某等去瞧上一瞧如何?”
“呵呵呵,便是一座破破爛爛之石碑爾,有何可觀處?”
那赤炎魔門之大師兄微微一笑道。不其下手一修,乃是其師弟者卻笑盈盈道:
“呵呵呵,吾家石碑便在大殿之後空場上,幾位隨了吾來!”
不足等四修隨了其修轉至後首,那空場上果然有一座破敗石碑,丈許高大,無字!碑體通體青石所鍛鑄,一座石臺,其上雕欄石杆,花紋古樸,鳥獸蟲子,雲紋符文,歷歷在目。唯碑上無字!
餘修觀之,拍拍打打,道一聲古雅之物,不甚在意。唯不足內中五臟六腑翻滾,似如翻江倒海一般。
“竟然乃是大破滅碑之本體!”
“嗚呼!大破滅碑!娘呀!某家難道當真是命中註定之瀆神者麼?怎的此三道碑皆在不經意間落在吾手啊!”
後不足等暫居此地。半月後,那赤炎魔門外數百大修圍攏,慌得一干赤炎魔門之低階弟子,紛紛潛藏不敢出。正是夜來時分,不足等五修紛紛起身,分了五路遁逃,不過逃出萬里左右,那不足忽然施張了禁忌元力,化而為一巨掌,一把便將那魔界碑收在內俯神界中,而後化出蟻穴轉移大陣,幾閃便遁逃得遠去,無有蹤跡。
赤炎魔門之眾,待其五修逃走,開啟大陣,放了那一干大魔修入來。
“爾等怎的此時才開陣?”
“回大人,吾家大陣精妙,關閉此大陣非是短時可以為之!”
那一干大修入陣,姿自是感知此陣玄妙,故居然無有再問,只左右巡查一番,行出大陣去了。
“哼,這般惡棍,氣勢洶洶,當真是狐假虎威也!”
“報!老爺,吾家石碑不見也!”
“何時發現其失去蹤跡?”
“便是方才?彼等大修行出時!”
“哼,定然乃是方才來搜查之修做得好事!”
“哼!莫要管!此碑鎮壓得吾家氣運不濟,今日有修盜走,乃是天大之機緣也。”
“師尊,如此吾等便不要聲張?”
“嗯!自然如此!”
後果然此門居然漸漸興旺,終是成就一介魔尊之大能也。
而那不足遠遠遁去,待其覺察的危險不在,便自家尋得一處所在,鑿石開府,入內將那魔界碑攝出,置眼目前仔細觀察,那不足將自家聖魔大聖之能融入此碑中,漸漸明瞭些許大事!
“怪不得靈兒欲遣人殺某也!乃是為滅界,非是與主神相勾結也!”
那不足常常吐出一口氣,些許時日之鬱悶即其失落終是卸了下來!
第六百一十五集
不足築得洞府,自家安居。
正是春光明媚之時,其閒來無聊,日裡居然在其洞府前開得一座菜園,若老農一般栽種了些許靈藥,復將一條小溪引來此間,那半山一處泉眼中汩汩之泉水順了那小溪,蜿蜿蜒蜒入了藥園旁一座池塘,而後複流向一處崖壁,做飛瀑而下,去了谷地一條大河中也。
半載安逸,無修打擾,那不足將自家養的面相俊朗,著實精神。此一日,其取了收拾四野之藥草,自家待在其修法之石窟,興致勃勃煉製仙丹、魔藥。不足少時先從其祖父修習丹道之術,後法能不暢,而專注法陣,再其後才是悟通道訣,成就大法能之修為也。其時煉丹藥自然駕輕就熟,先是尋常之藥練手,而後漸漸至其所知之靈丹妙藥,再往後便是逆天之丹藥,幾為滅界所不存者也。這般煉丹差不多三年,然其外卻然無有修來獵殺!何哉?蓋其禁忌元力密佈四圍洞府之外,何修可查?便是主神之能亦是望洋興嘆。
然那不足終是不踏實靈兒之勝負,那日收拾了東西,行出洞府,正欲往遠方一家魔道宗門之魔家集市去打探訊息。忽然卻有十數男女魔修圍攏了其藥田對峙。
一邊一位高大漢子怒氣衝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