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星空一般,這星光,照耀在每個人的身上,帶著淡淡的沉重的氣息,轟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神識,人的最本源的力量,起初,便是一道虛無飄渺的力量,看不見,只能感受到,布衣將神識完全放開,形成一道神識星河,這已經屬於神識具現化,這種手段,已經非煉罡期修士所有,而且,他的神識,給人的感覺,如同一道雨幕,打在身上,略微能夠感覺到重量,這已經脫離了神識的範疇,開始向神識實體化發展,神識無比凝練,這種強橫神識,立刻震懾住所有人,尤其是,他修煉五行真雷法,神識之中那濃烈的毀滅之意,彷彿一道道天雷一般,帶著無比強大的威勢,轟擊在所有人的心上,令人無比震驚。
李天奇第一個震驚無比,神識具現化,光是神識的力量,居然比他還要強,這怎麼可能?
一個煉罡期的修士,在神識上,居然超過了現場所有人,這怎麼可能。
震驚,震撼,驚異,種種複雜的心情表現在他們臉上。
一股無比玄奧的意念,從星河之中傳出,化作點點星光,落在了所有人的頭上,然後星河一轉,化作一縷光線,重新被布衣收歸識海之中。
做完這一切,布衣臉色一肅,道,“這是太陽真火前四層心訣,事成之後,後兩層心法晚輩一定雙手奉上。”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小看這個年輕的煉罡期修士。
李天奇第一次,對布衣的身份產生了懷疑,這一個煉罡期的修士,居然擁有如此恐怖的神識,這到底是誰的弟子,壽山道觀,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個有潛力的弟子。不過,疑惑歸疑惑,事情還是要辦的。
“我代表修道界所有煉器師,感激布衣,不管是因為什麼,我們都要謝謝你。我代表器宗一脈,再次表態,以後見了你,二代以下弟子,以師禮待之。”
器宗一脈,自此之後,絕對會揚眉吐氣。
太陽真火,這可是煉器聖火,就算只有四層,也足夠器宗弟子超越本身的侷限,達到比以前更高的層次,這份人情,器宗算是欠下了。
平常人,根本不知道真火對於器宗的重要性,李天奇作為器宗宗主,自然明白,這一句話,說的真心無比。
“所有人解散,我給你們半個月的時候,修煉功法,務必在半個月之內,將功法修煉到第四層,我相信,以大家的實力,絕對有這份實力。”
此刻,再也沒有人敢小看布衣,對他恭敬一拜,這才轉身離去。
現場,只剩下了李天奇和布衣。
布衣看了看李天奇,心中感覺好了許多,這個器宗的大師,雖然有些高傲,但是為人還是不錯的,光是以師禮待之這個條件,就讓布衣感覺有些慚愧。
見其他人走後,李天奇此刻,卻不忙著修煉去了,他已經修煉到了元嬰期,火系法力基礎打的極好,這個時候修煉太陽真火,雖然有些難度,但是以他的能力,未必不可能,他看了看布衣,臉上露出了幾分慚愧的神色,“布衣小友,剛才在芳草閣,老夫說話多有得罪,請不要見怪。”
布衣心中一動,知道他有話要說,便搖了搖頭,“宗師嚴重了,布衣先前,的確思量不夠,不該以法不外傳要求大家,煉器界與煉藥界萎靡千年,這種情況,我也知曉,是我考慮不夠。還有大師,不要叫我小友,家師乃是本宗二代弟子,按道理來說,我應該稱您一聲太師叔才是。”
李天奇本身修為只有元嬰期,但是輩分卻很高,在器宗之中,屬於一代弟子,足足比布衣多了兩輩,被他稱為小友,布衣多少心中有些彆扭。
李天奇哈哈一笑,道,“無妨,既然我們大家都傳承了小友你的天火法門,本應以師禮待之,但是你也明白,那個,哈哈,我就只能叫你小友了。”
布衣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那我就託大,叫您一聲,李老哥?”
李天奇笑著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一生朗笑傳了進來,“布衣小友,你真是好不地道啊,傳了你們這一撥人法門,卻遺漏了我們那一波人,不地道啊不地道。”
二人回頭一看,卻見周閣主親自帶人過來,一夥人全部湧進了這片小小的空地之中。
布衣故技重施,燦爛星河演繹無上神識,再次震驚了所有人,傳下這一道法門,然後眾人再次離去,這一次,五大宗師,連同周閣主一起,全部流了下來。
李天奇看了看其餘極大宗主,呵呵一笑,“我們幾位,雖然名聲在外,卻是見不著面,今天在周閣主的帶領下,走到了一起,也算是緣分,周閣主,要不,咱們去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