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崑崙山,布衣為難的看了看幽泉沉睡的嬌俏身影,帶著一個人畢竟不方便,而且還是一個嬌俏玲瓏的美女,這讓布衣的內心備受煎熬,若是別的人,也就罷了,他定會視而不見,但是這是幽泉,身份就不一樣。
想了想,他準備找地方投訴,安頓好幽泉,然後等她醒來之後,在做打算。
打眼一瞅,一座巨大的城市出現在前面數百里的地方,布衣想也沒想,徑自遁了過去,到了城外不遠處,沒有人煙的地方,這才現出身形,看著幽泉,忽然一狠心,將她抱起,悄悄在她耳邊放了一個隔音禁制,然後大步走向城中。
他們兩個,一個模樣一般的少年,一個漂亮到了極點的美女,走在路上,極為惹眼,而且,這美女還是依靠在男子的胸前,這讓許多人心中不岔,如此美女,竟然已經名花有主,真是叫人可惜,而且對方還是一般貨色,真是叫人暗道一聲,鮮花都插在了牛糞上。
這一路走來,不知道惹來多少目光。
對這些目光一律無視,布衣徑自走向一間客棧之中。
“老闆,一間上號客房。”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客源不多,客棧老闆無所事事,正在低頭看賬本,忽然聽到有人訂房,急忙站起身,抬頭望向對方,這一看之下,立刻被幽泉的容貌震住了,心中暗道一聲,“美女啊!”嘴裡卻已經習慣性的開口,“好嘞,小二,帶著兩位去天字一號房,麻煩定金三兩紋銀。”
對方伸手一彈,將銀子丟在桌子上,道了聲謝,話也沒有多說,跟著小二,上了三樓。周圍的人還沒有來得及看,他們就已經消失在樓梯口。
老闆的目光,隨著布衣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後,這才回過神來,暗讚了幾聲,“這小子,好豔福,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可惜啊可惜。”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凡夫俗子,真是無趣,老闆,不要看了,人都走遠了,趕緊訂一間上房。”
這後面的,自然是玄易道人,他與布衣不同,走在哪裡,都是一身寶光隱隱的精緻絲質道袍,身形筆直如劍,相貌嚴肅無比,無形之中給人帶來一股壓力,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位老丈,乃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招惹不得。
客棧老闆自然不是一般人,只看了道人一眼,口氣一換,急忙招呼,“對對,我們就是凡夫俗子,眼光只看著眼前那麼一點,道長您別介意,呵呵。”
玄易道人自然沒有功夫跟客棧老闆磨牙,隨便說了兩句,扔下錢,便上了三樓,同樣是天字號客房。
待他上了三樓,卻見布衣已經安頓好幽泉,走出了房門,正好與玄易道人碰了個對面,玄易道人本想裝作不認識,卻見對面的少年忽然眉頭一皺,冷聲開口,“前輩,跟了一路,想必辛苦了吧!”
玄易道人心中頓時大驚,他自問在神識方面,天下間,除了幾個老怪物之外,無人能出其右,跟蹤一個小子,居然被對方叫破行藏,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臉上不免有些尷尬。
“咳咳,老夫確實想與小友談些事情,咱別站在這裡,屋裡說。”玄易道人老臉一紅,急忙叫小二開門。
巧的是,兩個房間正對面,也省的走了。
玄易道人本想半路截住布衣,來個威逼,但是後來一想,這樣不妥,一路跟隨,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裡。
這座城市,乃是中州一個名字叫做大周王朝的大城,名字叫做五邑郡,乃是方圓數百里最大的城市,最為繁華,也最為熱鬧,附近最大的門派,便是一個叫做五毒教的魔教,教化一方,民風比較淳樸,加上這裡地處中州邊緣,正道稀少,看上去較為偏僻了些。
五邑郡作為大城,自然比其他地方繁華,人口眾多,街道之上來來往往的人群甚是多,城門口忽然來了一個睡美人,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五邑郡都鬧的沸沸揚揚,尤其是許多家族門派的暗哨家奴都議論開來,當然,布衣自己並不知情。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房中,布衣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也不怕地方忽然暴起發難,若是對方有意截住自己,恐怕在崑崙山就動手了,他有些不明白,這位看上去仙風道骨的前輩要幹什麼。
玄易道人被發現了行藏,心中震驚的同時,也下定了決心,到了房間之中,臉色便嚴肅了起來,與布衣面對面坐下之後,便道,“老夫乃是玄易道人,小友是壽山那位高人的傳人 ?'…99down'”
這下輪到布衣震驚了,玄易道人成名已久,乃是散修之中的絕高人物,正邪不分,做事只憑喜好,偏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