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幾十個年頭,就修煉到了化身頂端,當的是天下第一人也不為過,還記得當年我第一次看見他時,只不過還是一個小毛孩子,卻沒有想到,再看見他時,就已經成了天下見一等一的修士,這份才情,真是讓人驚歎啊!”
布衣淡淡笑了笑,低頭不語。自家的師傅是什麼人,他雖然清楚,但是從來都不往心裡去,師傅就是師傅,他就是他,他們中間,除了師徒的聯絡之外,他不用為師傅的任何成就感到高興。他雖然崇敬師傅,但是卻不會以他為榮,更不會扯著他的大旗到處惹是生非。
天樹老人看見布衣低頭不語,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復笑道,“不光光是你師傅,就拿你來說,這個識海化世界的結丹辦法,就是一項了不起的大成就,你若是有心,走遍九州之地,神識化九州,那麼就算不結丹,光是憑藉這份毅力,也能戰勝化神期一下任何修士。”
布衣自家事情自家明白,對於天樹老人看出自家的底細一點也不奇怪,他的修為實在是太強大了,在他的面前,一點隱私也不會留下,“前輩謬讚,神識化世界,只是晚輩領悟五行世界的一種手段而已,能不能結丹,還是兩說,跟別說與元嬰期抗衡,只是實在有點匪夷所思罷了。”
煉罡期的修士,怎麼可能與元嬰期修士相抗,布衣打死也不能相信。
天樹老人忽然沉聲道,“任何能夠化為世界的東西,冥冥中都會與這片世界有所聯絡,你若是真能化為一片大世界,將九州完完整整的烙印下來,那麼到時候,就會得到冥冥中九州之力的加持,強橫無比,這點,是沒有錯的,就如同傳說中的江山社稷圖,本來只是平常的一幅畫,上面繪製了一個江山的全部模樣,卻沒有想到,這幅圖繪成之後,居然變成了一件法寶,就可見其一般了。”
布衣一愣,他卻沒有聽到這番典故,立刻虛心請教,“怎麼可能,難道繪製那幅畫的人是一位大修士?”
“這就是我所說的世界之力的奇妙之處,那個人不是修士,反而是一介文人,成就了那幅畫之後,被崑崙道場的人看中,直接收取為內門弟子,現在,已經飛昇天界數百萬年了。”天樹老人頓時唏噓不已。數百萬年前得人物,要是還存在著,那修為,應該有多麼的驚天動地。
布衣完全震驚了,畫一幅畫,居然能夠引來這麼大的機緣,看來,這個人要麼就是驚採絕豔,要麼就是天生具備修道的天賦,對於天地的理解,知之甚詳了。
他現在已經相信,九州之力的加持了,可惜,他法力低微,若是完全將九州之地凝聚成功,還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月。
兩人討論了片刻,便將話語轉到了道法上面。
布衣得到了數門驚天動地的法術,無論是哪一門,都是直指天地大道的法門,眼光寬闊,見識廣博,與這名活了不知道多少念頭的老人輪道,居然沒有落下多少,兩人你來我往,很快,就是數天過去。
這幾天,兩人收穫都很多。
布衣對於五行力量的理解,幾乎到了一種極端深刻的地步,若不是一身法力不夠,對法力本質的理解還並不是很深,恐怕,就能一步踏入到金丹期境界。他修煉的時日尚淺,理論上的知識雖然多,但是還沒有應用到實際當中。
天樹老人也將自己的心得拿了出來。他老人家,乃是天地神樹的主意識,一身法力,凝聚成意識分身,常年坐鎮在這片山脈之中,教化萬妖,一身實力簡直強悍的恐怖,除此之外,還有數道分身,長年行走在世俗之中,學習人類的知識,見識自然不是布衣這等初出茅廬的小子相比,一番論證,讓布衣的眼界大漲,神識幾分流轉,居然修為有些小小的提升,尤其是天樹老人對於木系法術的理解,更是到了一種幾乎與道融合的階段,更是讓布衣受到了不少啟發。一番討論之後,腦海之中的世界,頓時一片綠色,木系法力,差一點就到了一種大成的境界。
木系之中,有三種至極之力,將木性的力量完全發揮出來,分別代表了木性的生機,柔合和堅硬,這一番討論之下,布衣居然在心中,隱隱有將這三種力量推演出來的跡象,自身識海所化的世界,木系的力量頓時大佔上風,似乎有籠罩一切的徵兆,就連那連綿地下的火山,也掩蓋不了草木的榮光來。
不過,木系乃是生髮之力,並不具備太過強大的攻擊性,因此,識海之中雖然木系佔了上風,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穩定。
木,乃是水土的產物,木系力量的提升,帶動了水土兩系,頓時,世界再次開闊了起來,大地更加遼闊,水土更加寬廣,將金火兩系法力,牢牢的控制在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