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以輕產品為主,什麼衣服,什麼小飾品之類,一路走上去各種上各種商品琳琅滿目,讓人一眼看上去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布衣很少在世俗之中逛,一方面是他喜歡清靜,不喜歡人多,一方面是因為俗世之中濁氣太重,不利於修行,這次出來,倒是見到了不少好東西,一邊向王府走去,一邊欣賞,心中暗道大開眼界。梧州的民俗與昆州並不盡相同,這裡更加的開放,大街上,到處都是穿著比較暴露的男男女女,看上去十分開放。
這也是這裡氣候的原因,白天溫度太高了,一般人都不敢出來,就算是出來,也大多穿的少罷了,只圖一個涼快。
一路走來,布衣還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隋都之中武者極多,有許多都是高手,身上自然散發出來一股強悍的味道,在街道上往來,看上去與平常人無異,許多小動作,卻帶了一些武者特有的標誌。
“帝都之中果然臥虎藏龍,不可小視啊!”布衣嘆了一口氣,腳下加快了速度,向慶王府走去。
慶王府位於皇宮的西大街中間的位置,佔地面積極大,一路走過去,很是費了不少時間,到了門口,布衣直接走進去,一點也不忌諱,站在大門兩邊的兩位士兵彷彿沒有看見一般,任由他走了進去。
布衣走進大門,神識一掃,心中通透,直接向後院走去,哪裡,正是修道士們聚集的地方,其中有一人,正是他要找的。
慶王書房,一共有三男五女,其中一名女子年歲十分小,只有十來歲的樣子,模樣十分清冷俊俏,垂首站立在慶王旁邊,其餘三男四女,均與慶王同等位置。
慶王的身材十分高大,身穿一身四爪龍袍,頭戴黃金冠,腰掛金劍,看上去十分威嚴,面目清秀,臉上有幾分愁容,他看了看幾名同道,略微有些沉重的說道,“師兄師姐,不是師弟無能,而是邪道太猖狂,有元嬰期高手隱藏皇宮,就算是我,想要進去面見長兄一面,也要耗費極大功夫。”
那名年紀最大的修士臉上露出幾分悲憤之色,然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邪道當道,我等亦無可奈何,師弟你也盡了力了,不用太過自責,可惜我等修為太弱,幫不了什麼忙。”
另外一名修士嘆氣道,“皇宮中龍氣太盛,我們出了王府,就要被打落境界,出門都受到限制,更別提報仇了,如今只能是苟延殘喘,還是等著正道修士來救吧,光靠我們自己,如何能與邪道抗衡,你我並非化神期高手,連元嬰期高手都不是,何談報仇一說。”
布衣的神識,始終籠罩這間屋子,聽到幾人的對話,這才明白,原來不僅是慶王逃了回來,連同幾位師兄世界也逃了回來,他這個時候已經走到書房門口,裝作咳嗽兩聲,然後推開門,走了進來,門上那些禁制符咒,彷彿絲毫沒有作用一般,布衣一手便推了開來。
眾人聽到咳嗽聲,便已經十分震驚,他們在這裡十分隱秘,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現在居然有人闖了進來,他們聽到咳嗽聲音的時候,已經開始警戒開來,但是當大門被來人一把推開,沒有觸動絲毫禁制的時候,他們立刻石化了一般,呆立當場,這人,到底是什麼境界啊!
緊接著,他們便看到了來人,居然是一個年輕的不像話的修士,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不一點氣息。
慶王警惕的看了一眼布衣,毫不示弱的問道,“在下慶王楊康,請問閣下是?”
布衣看了八人一眼,在那位小姑娘的臉上多停留了片刻,然後緩緩回過頭看向慶王,在場之中,也只有慶王神色不動,穩如泰山,但是他背後的雙手,卻輕輕在顫抖。
看到這裡,布衣淡笑一聲,輕聲道,“眾位不必緊張,本宗乃是壽山道觀布衣,這次前來,是有事情問楊師兄,並無惡意。”
眾人嘴裡琢磨了幾句,似乎在想壽山道觀是個什麼門派,交頭接耳了幾句,紛紛恍然大悟,露出極其崇敬的神色看向了布衣,尤其是聽到他自稱本宗,姿態更是低了幾分。
慶王頓時大喜,急忙讓開座位,請布衣坐下。
布衣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想了想,他問道,“皇宮之中有幾名邪修,都修煉了什麼功法!”
慶王精神一震,露出悲痛之色,道,“兄長被邪道蠱惑,我這個做弟弟的也有責任,如今皇宮之中共有八名邪道,其中一名乃是元嬰中期修士,修為十分可怕,不知道師弟能對付的過麼?”
布衣與商談了一番,果然得了許多情報,只有他那些師兄弟,他倒是沒有多少心思,這些人,都七老八十了,還在煉罡混,果斷的沒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