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向後跑去,他要去修煉,要狠狠的修煉,終有一天,他要趕上布衣分身,恩,一定要趕上他,就算不能超越他,也不能拉的太遠,他心中這樣想到,每次被收拾,雲磁這個溫室裡的花朵都感覺到無比的憋屈,幾乎是下意識的以布衣為目標。
將雲磁打發走,布衣惡狠狠的看了看遠方,這個世界,越來越亂了,要是那些人還沒有從域外星空回來,只怕不出半年,這個世界就要廢了。
想到這裡,他將這個念頭送到記憶深處,然要瀟灑的搖了搖頭,順著陽光,向南飛去,至於雲磁,他肯定有辦法找到自己,要是他找不到,那麼他,死定了。
修羅道,有自己的一套提升法門,這套法門,就是戰鬥,各種各樣的戰鬥,越是戰鬥,這門功法表現出來的後勁就越強悍,越是提升的迅速,所以,布衣這一段時間以來,一直在殺人,或者挑戰各種高手,只要是高手,他就彷彿好幾天沒吃飯的貓見了一隻老鼠一般,狠狠的撲上去,要爪子抓,用牙齒咬,總之,用一切辦法都要把它放倒。
越是戰鬥,就越能感受到冥冥之中的戰鬥的真諦,心中一團熾烈的戰意在醞釀,在升騰,恍然間,布衣甚至覺得,自己彷彿成了一口刀,一口凌絕世間,縱橫無匹的刀,這種意境,是他最近一直追求的,不是普通的人刀合一,而是真正的刀人同一,也就是所謂的刀魂境界。
布衣的本尊,已經推演出來劍魂的境界,一劍斬出,四方世界都在他的意志之下,刀魂境界雖然和劍魂境界相仿,但是布衣分身,怎麼也用不出來,他感覺,自己還需要戰鬥,還需要不停的戰鬥。
布衣的分身,此刻距離茅山不遠,不過,茅山向來不出什麼好劍客或者刀客,他只有繼續向南,繼續挑戰,反正他是誰,布衣,敢打他注意的人還沒有幾個,尤其是他的本尊如今已經是天尊級別的高手,更是底氣十足。
凌霄宗與茅山符道並不遠,相隔半個大洲,在昆州和中州邊界的大北方,佔據了一大片洞天福地,山川秀美,景色十分美麗,天地元氣更是十分濃厚,在凌霄宗之中,稍微努力一點,即便資質不好的人,最少也能修煉到煉罡期,由此可見其洞天之名。
布衣的速度極快,只用了不到一天,就晃晃悠悠的趕到了凌霄宗的洞天福地外面,他沒有著急上去,而是慢慢的尋了一條小徑,一步兩步的走上去,他雖然狂妄,但是面對凌霄宗這種大派,打心眼裡還是持敬畏態度,能夠屹立在修道界數千年不倒,其底蘊絕對豐厚。
在山道上,布衣的目力依舊能夠看到天空之中匆匆來往的弟子們,或是精神抖擻,或是神態倦怠,或者英氣勃發,只不過,他們誰也沒有往布衣身上看一眼,只以為,這是哪一個前來拜師的弟子,以他們的高傲,自然是瞧不上布衣這種只憑借一身毅力,苦挨的平常人。
他們只信奉,資質才是一切。
看了那些高高在上的門派弟子一眼,布衣臉上露出幾分嘲諷之色,這就是大派弟子,氣度十足,只可惜,都太高傲了,不懂得人生的真諦,怪不得妖魔佛三道進攻大陸,死的最多的便是宗門弟子,當然,殺人最多的,也是宗門弟子。
上山的路十分長,一步步走下去,按照布衣的估計,需要五天之久,當然,這五天,他也不是白上的,在路上,他可以將自己調整到最佳,戰意提升到極限,然後擊敗所有人。
走了四天,快要靠近凌霄宗的時候,天空之中,才有人注意到布衣。
“師姐,你看,那人一直走,走了四天,速度居然一點變化也沒有,看樣子不是普通人呀!”
“咦,小師妹,還是你眼睛毒,這都被你看到了,說來也是,我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
“這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要麼是一般的武者,要麼就是修道士,只是不知道,他來我們凌霄宗幹嘛,要是入宗呢,資質不好,來也是白來。”
這是幾個女弟子,嘰嘰喳喳說了一通,顯得很有興趣的樣子。
到了最後,就連那個身上氣勢最盛,也最是冷漠的女子也有了幾分興趣,那幾個女子,似乎也以這女子為尊,見她來了興趣,紛紛攛掇她。
尚小小看了一眼幾位精神頭有些高的出奇的師妹,心中也有了幾分興趣,他們這一隊,只負責巡山,其餘的什麼都不管,算是一個比較省心的差事,這裡是凌霄宗本宗,哪裡還有什麼宵小敢來放肆,所以,十分的輕鬆,負責巡山的人還有其餘幾個小隊,早在幾天前,他們就說起了有這麼一個人,只不過,誰也沒有重視起來。
尚小小也是三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