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過裡，反倒是飄花潭那邊創造了線索。”

莊夢周：“你很久沒有看過方外圖志了吧？”

丁齊：“要不是您忽然提到，我都想不起這捲圖冊了。自從阿全脫困之後，我就再沒有翻過方外圖志，包含我們弄的複製件和電子版影印件都沒看過。實在看不看都無所謂，反正內容早就記在心裡了。”

莊夢周：“的確不需要再看，由於後來有了方外同盟，各家都自己找上門來了，當時沒湧現的也有人能接洽得上，何必再看一部記載含混、殘缺不全，如今不算靠譜的圖冊？”

丁齊：“說的也是，但是想當初為了得到並修復這捲圖冊，我們可是費了不少工夫。”

莊夢周：“你們當初費的那點工夫，和後來經歷的事情相比，簡直就是小兒科了我有一個問題，現在回頭看，丁老師不感到這一切太順利了嗎？”

丁齊有些納悶：“順利？”

莊夢周：“是的，太順利了！回想一下，短短几年工夫，你就找到了這麼多方外世界，還成立了方外同盟，就連梟陽國這種處所都跑往逛了一圈。這一切的出發點，就是當初得到了那捲方外圖志，你覺不感到事情很巧啊？”

丁齊：“之所以這麼順利，不在方外圖志，而在方外同盟及時成立。假如說有人在暗中推動，那麼這個人就是莊先生您啊！”

方外圖志的湧現，贊助丁齊等人找到了小境湖，但即使沒有這捲圖冊，各方外世界仍然是存在的。後來方外門以及方外同盟的湧現並不是由於方外圖志，畢竟那只是一卷殘缺的圖冊，方外秘法是丁齊所創，方外同盟是田仲絡等人共同設立。

莊夢周：“但是以丁老師如今的修為，難道就不感到當初很多事有些蹊蹺嗎？假如我沒往白雲洞留下一首詩，丁老師也已經創出了方外秘法，很多事情還是會產生。

當然了，我特地跑到白雲洞逛了一趟，推動方外同盟湧現，讓方外圖志變得不再重要。假如真有人在幕後設計什麼，也能讓事態不隨著對方設計的套路走。

可是在此之前，方外圖志非常重要，它並不是我交到你手上的，當時你們還沒找我來。假如真有高人暗中推動，可以製作很多偶合，而身在偶合中的人自己還察覺不了。”

丁齊：“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莊夢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但願是我多心了。可是當年有人為何要留下方外圖志呢？將金如意留在了小境湖中，就即是再也進不往了，那麼留下線索又有什麼意義？那時候可沒有方外秘法！”

丁齊等人進進小境湖的之後創造了那柄金如意，起初並不知道它就是控界之寶，還認為是用來採用月凝脂的器物。把金如意放在架子上，可不可以開啟門戶出往？當然也行，由於那個地位離門戶不遠，而催動控界之寶沒必要必定拿在手中。

可是出門離開卻不帶走控界之寶，天地秘境中又沒留下別人，便意味著再也回不往了。既然這處天地秘境沒人再能進得往，那麼在外面留下方外圖志又有什麼用，難道就是等候丁齊這樣一個人湧現嗎？

丁齊沉吟片刻才以神念答道：“想進進天地秘境，實在並不必定需要控界之寶，也並不必定需要方外秘法。”

這話什麼意思，想當初田琦、塗至、盧芳等人是怎麼進進大赤山的？是誤進！是在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走了進往，可能諳合了某種身心狀態。這種狀態是自發的、不可重複的，他們自己意識不到也無法做出清楚的總結，但這正是方外秘法能夠湧現的基礎。

莊夢周則在神念中笑道：“對呀，各天地秘境的特產靈藥，我最愛好暢乘福地的仔公雞、老母雞了，吃古桃樹上的蟲子長大的那種。直接把它們往外攆就行，不像帶別的東西那樣還要受割裂形神之傷痛。”

丁齊：“您就別打岔了，這是兩回事。雞是自己跑出往的，但也要先有人以控界之寶開啟門戶。”

莊夢周：“我就是那麼一說，實在是忽然有點饞了！梟陽國裡沒什麼好吃的，這裡離暢乘福地不遠，等下了山我就往老楊那邊一趟”

莊夢周固然把話題岔開了，但丁齊卻不得不揣摩。他當初拿到方外圖志、參與尋找小境湖之事，的確是一系列偶合促成的，但每一個步驟都能得到公道的解釋。

可是換一個角度看，這其中未嘗沒有人為推動的因素。假如幕後設計者的境界太高，完整可以讓人察覺不出痕跡。只是如今範仰和葉行已逝世，就算有猜忌也無從往求證了。

莊夢周並沒有明確說有或者沒有這種可能，只是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