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
陳木國:“朱山閒只是一個區長而已,搞定他應該不算太難。”
施良德:“這個區長很拽啊,連市領導都敢懟。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處級幹部,還是江湖爵門傳人,更何況還掌控著三家世外仙境呢,底氣大得很。”
佔守業:“按照老祖的意思,我這邊已經在安排了。但是這個朱區長很滑,幾乎沒留下什麼把柄,時間也太倉促,我來得及只查出兩件事。第一件事是他九年前嫖過娼,第二件事是他去年改造庭院有受賄嫌疑。”
施良德:“仔細說說。”
佔守業:“第一件事。九年前在一家洗浴會所的包房裡,朱山閒和一個小姐被治安巡查人員給抓了個現形。但當時帶隊的民警認識他,就把他給放了,並沒有帶去,也沒有做筆錄。
第二件事。去年他改造了南沚小區的院子,種了不少花草竹木,還修了座亭子,連設計帶施工,付了十五萬的費用。但據我們估算,假如按照正常的市場報價,恐怕得三十萬。這裡面也有權力尋租、變相受賄的嫌疑。”
施良德皺眉道:“第二件事就算了。那麼小的工程,估計連正式預算報價都沒有。我估計工程方也沒有倒貼,只是沒賺朱區長的利潤而已。只是一些花花草草,朱山閒畢竟付了十五萬,拿這個說事,弄不好輿論上還對他有利,炒出一個好官的形象來!
但他畢竟身在官場,想搞倒搞臭一個人,尤其是黨政幹部,第一件事就夠了,而且是最合適的。唯一的問題是當年沒有留下執法記錄,那就沒有證據,所以要搞定當事民警,再透過輿論曝光,然後讓官方不得不去核實而這種事情,他沒法自證清白!
佔守業:“他當然沒辦法,因為這是事實!就這一件小事,後果便足以把他拉下馬,而他一旦被拿下了,身為領導幹部就可以不止這麼一件事了。我就不信他沒有得罪過人,比如這次就得罪了市領導。
官場上的坑多著呢,很多問題正愁找不到人背鍋呢,只要趁機查辦他,很多不是事的事也都是事了我叫人盯緊點,儘快落實,什麼時候開始動作呢?”
施良德:“我們的目的並不是要與朱山閒結仇,事實恰恰相反,是要交這個朋友,要在最關鍵的時候幫他一把,讓他感激我們也從此依賴我們。朱山閒這個人很難抓住把柄,那隻能我們去創造把柄了,讓他陷入困境才好去拉他上岸,我決定雙管齊下。小王,你那邊安排得怎麼樣了?”
王助理:“按照施先生的意思,動遷南沚小區的計劃打住,但風聲早就放出去了。我們已經組織了人,等事情落實之後,便去上街散步拉條幅抗議。朱區長以權謀私,為了一己之私利阻礙小區動遷、阻止醫院專案落地,先聯絡好資訊平臺,到時候一齊把訊息放出來。”
施良德:“好,就這麼計劃,但一定要控制火候,我們可以在最恰當的時候出面把這位朱區長保下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讓朱山閒查出來搞他的這些事與我們有關。”
262、順水人情
施良德等人在密謀對付朱山閒的時候,那邊丁齊已經帶著小巧到達了鐵鎖崖。丁齊一個人進入禽獸國是不需要繩索的,他剛準備攀援而上,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丁齊覺得很奇怪啊,怎麼是這個人打來的,自從去年打過一次交道之後就很久沒有聯絡了,也想不到對方會有什麼事情再找自己。
聊了一會兒丁齊卻連連稱謝,兩人講了足足有半個小時,丁齊又叮囑了對方一番,結束通話之後立刻撥給了朱山閒。丁齊和朱山閒在電話裡又聊了半個多小時,然後才帶著小巧進入了禽獸國。
進入自幼生長的熟悉世界,小巧的心情歡快,放飛自我般振翅衝向了高空,還做出了各種如飛行表演般的特技動作。丁齊看著小巧有恍惚間的愣神,它畢竟是這個世界的鳥啊,感覺就是家了。
小巧撒了一陣歡,卻突然落在了丁齊的肩頭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望向遠方的山丘。丁齊也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他是禽獸國之主啊,能感應天地情志與之共鳴,此刻莫名有一種錯覺,這個世界彷彿是睡著了,好像還在打呼嚕。
世界當然不可能像人那樣打呼嚕,這只是丁齊的錯覺,丁齊隨即催動禽獸符在元神中感應整個世界,很快鎖定了一個方位,不禁啞然失笑。他化身為一匹頭生銀角的白馬,奮蹄騰空,馬肩上長出了一雙潔白的羽翼,居然就這麼展翅飛過了原野。
這是丁齊突破大成修為並祭煉禽獸符之後新掌握的本事,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在禽獸國中的感覺就像這個世界的上帝,假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