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兩份,往往南大營和西大營各送去一份,往東大營則送去了四份。那時候丁齊等人還沒到呢,但這邊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預計他們四個將會到達東大營。
駐顏果藥散,是天兄深入險山親手採得、親手製作,也是僅供天兄專用之物,魯花幫怎麼可以私自截藏呢?看搜出來的藥散份量,魯花幫居然截留了一半!
僅是這條罪過應受到嚴懲了,更嚴重的是他居然敢冒犯天兄,那真是死有餘辜。冼天兄不絕會亂,他冒犯那肯定是他冒犯了,而且搜查的結果也證明了魯花幫的罪行。
冼皓是在市之時、神祠門前公然殺人,在場眾人嚇壞了,皆跪下請罪,連大氣都不敢出。有一位婦人嚇得當場自首,連連叩頭不止,聲稱魯花幫私吞截留那些東西都是為了她,所以她也有罪,請天兄責罰。
冼皓冷著臉道:“錯在魯花幫,不在你,你不過是生得貌美,令其動了心思,欲以此物討你歡心。他一定過會為你弄來養顏果,讓你與他相好。但聽聞此言者,並不止你一人!”
話時,冼皓手持銀刀掃視面前跪下的人群,目光似能看透一切。結果另外兩位本不想話的女子也心虛了,以為天兄早已知曉內情,趕緊也出來叩頭認罪。原來魯花幫也曾勾引過她們,最近還過要為她們弄來駐顏果。
此事造成的影響之大可想而知!冼皓並沒有責罰這三名女子,但是天國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發生過這種殺人之事了,最近一起兇殺案已是三百年前,在世之人誰都沒有遇到過。天兄威嚴不容觸犯,天兄能看穿一切,眾人皆對冼皓敬畏無。
西大營的軍師被冼天兄宰了,冼天兄命各村社民眾再推選出一批候選人,並由元帥主持公開考核,到現在還沒有出結果呢。
至於南大營那邊,朱山閒雖然沒有殺人,可是他到來之後,便將元帥和司馬大人先後都勸退了,原因倒沒直接學識不足、組織勞作不力,而是他們年事已高、精力早已不濟,好幾年前該休息了。
朱山閒的是實情啊,誰也無法反駁。只是南大營的元帥與司馬都已在位多年,當地民抹不過面子,不好意思公然另推他人取而代之。如今在朱山閒的主持下,南大營新推選了新元帥與司馬,只保留了原先的軍師。
新任的兩位首領算是朱山閒一力提拔的,當然非常感激這位天兄,對其是言聽計從。三個首領掌控了兩個,再加天兄的超然身份,朱山閒已經牢牢地控制了南大營的形勢,地位是一不二。
至於此大營那邊的譚涵川,好像沒有插手什麼事情,但是他親自返深山採來了傳的駐顏果,那是三千年前的聖人才見過的東西,這已被當地民眾視為神蹟,對尊崇不已。
倒是最先到達大營的莊夢周與尚妮,表現得極為平凡,出來最初發布諭與居轉達訊息,別的幾乎什麼事都沒幹,是成天好吃好喝地享受天兄生活,尚妮跟著他也是有樣學樣。
今天莊夢周卻丁齊把馮國新元帥給嚇著了,尚妮有些不解。莊夢周又解釋道:“我一個個和你吧
首先是老譚,他的腳程快、身手好,這裡的人算想追蹤都追蹤不,只知道他去深山採來了駐顏果,但誰都沒有親眼見到過程。或許他是運氣好,走得遠一些,發現了別人未曾發現的地方呢?
再冼皓,她的確當眾殺了人,令大家敬畏萬分。但仔細想一想,這其實是破了個案子,而且事出有因。想必那位魯花幫是個風流好色之徒,卻恰好找死撞到了冼皓手。此案肯定別有內情,但冼皓不屑也不必再。
你朱師兄的事情更簡單了,無非還是官場的那一套。元帥和司馬已佔位多年,或學識不足、精力不濟,早該退了,但是大家礙於情面,沒有再推選新人。朱山閒和他們可沒有情面可講,初來乍到情況不明,於是自己提拔了新人,而且這事做得也沒什麼錯。
但丁老師的情況不同。他是當眾展現了神蹟,民眾共鑑,場面當年的陶昕聖人還要誇張,而且完全印證了此地關於天兄的傳,大家深信不疑。現在的丁老師已經是真正的神靈了,至少在東大營是一呼百應,沒有人會質疑他的話、懷疑他所做的決定,皆擁戴他。
丁老師看似沒有插手當地的任何事務,可是他來到的當天夜裡展現了這樣的神蹟,影響是最大的,已擁有了至高無的權威。我不認為丁老師是故意的,但無心之舉起到的效果卻是最誇張的。
而且丁老師他們四個來的時機更重要,他們的出現,便意味著我的預言成真,九位天兄到齊了,假如會發生什麼便該發生了。用外面的話來,這是最後落地的一個靴子。他們三個尤其是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