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要處理,並不希望被別人知道……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在調查他的隱‘私’?”
譚涵川:“當然有這個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丁老師,你剛才還有什麼發現嗎?”
丁齊:“阿全離開時在身藏了東西,他進屋是去拿東西的。”
假如石不全想藏什麼東西,當然不會讓人看見,丁齊是透過觀察分析得出的間接推斷。六月末的天氣已經很熱了,大家穿的都是單衣短袖。但是碰到‘陰’雨降溫天,晚起風偶爾也會有點冷,所以有人也會換長袖衫或外套。
但是今天並不冷,阿全卻穿了一件夾克。單純看這一點倒沒什麼,阿全白天一直在圖書館的工作室裡待著,那裡面的溫溼度都有要求,穿長袖夾克正好合適,可是他回來之後卻沒把衣服脫掉。
阿全進‘門’時夾克的拉鍊是敞開的,可是從公寓裡出來後,衣服卻拉了。難道這短短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他是為了進屋拉衣的拉鍊?
看影片的時候丁齊注意到了,阿全離開時夾克裡應該藏了東西,這東西的尺寸應該較大或者說較長,兜裡揣不下,所以要藏在衣服懷裡。假如不是已經有了判斷,單純看監控錄影是很難注意到的,但已經有了推測,便不難看出端倪。
石不全究竟在公寓裡拿走了什麼,有必要搞得這麼匆忙而神秘嗎?肯定不是丁齊的東西,丁齊在這間公寓裡本來沒放什麼東西,日常之物都已經搬到朱山閒那裡去了。所以丁齊剛才才懷疑,阿全有什麼隱‘私’讓他們給撞破了。
譚涵川甕聲甕氣道:“原來丁老師也看出來,你原先幹過刑偵嗎?透過一點痕跡,能看出這麼多東西,難怪莊先生都曾特意誇過你的眼力。”
丁齊低頭道:“我的工作是觀察和分析,既從心理特徵推斷行為特徵,也從行為特徵推斷心理特徵。我的導師還一位犯罪心理學專家,研究心理畫像技術,協助過警方做過不少案件調查。我是導師的助手,陪他看過很多次監控錄影,對這些並不陌生。”
譚涵川似是喃喃自語道:“阿全一定是有事,不知道是什麼事。但願明天他自己回來了,假如他不說,我們也別問了,誰還不能有點隱‘私’呢?江湖八‘門’人,其實不足為外人道的‘私’事都很多。我們平日都做正經行當,但有時候也難免會幹點黑活。”
所謂的黑活是什麼意思,譚涵川並沒有解釋,但丁齊也不難猜測。僅僅看剛才進值班室調閱監控記錄的那一幕,這位科院的研究員,恐怕也不僅僅只幹過研究工作,動作簡直太熟練、太利索了,那保安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
仔細分析石不全的行為確實很可疑。他和頂雲是在七點半左右離開的圖書館,正常的步速,從圖書館走到學校北‘門’需要十分鐘左右,他大約是在七點四十與頂雲分開的。僅僅七分鐘後,石不全進了公寓樓,這個速度是非常快的,說明他有事,而且很急。
學校北‘門’口有很多飯館,正常情況下,石不全應該找地方先吃飯的,卻匆匆趕往公寓拿一件東西……
在這時,譚涵川的手機震動了,是朱山閒打來的電話,問他們情況怎麼樣了?譚涵川想了想,並沒有說出可能涉及隱‘私’的推斷,但也如實告訴朱山閒,阿全並沒有在公寓裡睡覺。
譚涵川還告訴朱山閒,他們也給頂雲和尚打過了電話,並看了公寓樓監控記錄,確認阿全是在七點半左右離開的學校圖書館,先回了公寓一趟,然後又匆匆離去。丁齊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話還沒說完呢,聽朱山閒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又是一陣雜‘亂’的聲音,他在那邊語氣很急促地喊道:“這邊也有狀況,你們趕快回來,不要讓丁老師再落單!”
譚涵川和丁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立刻開車趕往南沚小區,在路他們又撥通了朱山閒的電話,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在朱山閒給譚涵川打電話的時候,居然有人潛入那棟小樓行刺,刺殺的物件是冼皓。還好刺客並沒有得手,反而被冼皓刺傷後逃去。
事情發生在凌晨三點左右,朱山閒和冼皓已經勸莊先生先回酒店休息了,並說有什麼最新訊息一定會及時通知他。朱山閒與冼皓也回了各自的房間,他們被尚妮‘弄’得有些神經過敏,但也不願意相信石不全真會出什麼事,更沒想到這裡也會出事。
根據各種痕跡分析,刺客最初應該隱藏在丁齊的那棟無人居住的小樓裡,然後從後院相連的耳‘門’潛入到這邊的後院,又無聲無息地‘摸’進了客廳。今天不是週末,小區住人的小樓還不到三分之一,尤其是朱山閒家這棟小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