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丁齊有些為難地答道:“這是很難解釋清楚的,譚師兄不是已經體會到了嗎?”
譚涵川:“我真正感興趣的是,你是怎麼修煉出來的、怎麼掌握神唸的?這個過程總是有跡可循的,能講出來多少就講講。”
丁齊想了半天才道:“勉強的解釋,或許與妄境有關。彈指之間可以經歷那麼多,還能出入妄境不迷失,這就是無比強大的元神。所謂神念也在一念之間發出,堪破妄境之後,就可在一念之間留下心印,包含龐雜的資訊。”
譚涵川點頭沉吟道:“嗯,這完全是符合邏輯的。”
莊夢周笑道:“老譚最喜歡搞理論研究,動手也很厲害,對這樣的話題最感興趣。但是丁老師,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順利了嗎?”
丁齊微微一怔:“什麼順利?您是指我堪破妄境嗎,我覺得並不太順利啊,甚至有點艱難。”
莊夢周搖了搖頭,抬手指著周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指所有的一切。你看看這座仙山,看看我們所經歷的一切,得到的都太順利了,換種情況是不敢想象的。”
冼皓卻有些不高興道:“這裡我們家丁齊厲害!不是您的嘛,從未見過如此清醒、如此冷靜、如此透徹之人。再了,您不能只看見順利,也不看看丁齊有多努力、多認真。”
莊夢周似笑非笑道:“有些事不是努力和認真就可以了,辦不到就是辦不到。至於透徹、純粹,的確是丁老師的品質,他很乾淨。但那也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他還很固執呢。”
冼皓:“那不是固執,叫堅強!”
眾人都露出了笑意,丁齊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冼皓的手背道:“你就別誇我了。”
眾人在下午四點離開了禽獸國,此番行遊歷練堪稱圓滿。畢學成等人還戀戀不捨呢,但也得回去讀書啊。幾千年明所傳承的知識,比這裡的見識更重要,只是因為太常見、太容易得到,所以很多人反而不覺得。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生活彷彿又迴歸了平淡無奇,但在南沚區的後院,卻隱藏著境湖這麼一處仙家福地,那是他們享有的方外世界。而禽獸國同樣是他們享有的世界,並不需要總是留在那裡,而是正在享有、也在見知之中。
很快到了四月,清明長假,幾名晚輩弟子都回家了,朱山閒、譚涵川也回老家了,境湖中只剩下了丁齊和冼皓。這天早上,丁齊似有些悶悶不樂,冼皓問道:“你要去什麼地方嗎?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丁齊摟著她柔弱無骨的腰肢道:“我們先去商場買點東西把,家裡用的東西。”
他們從境湖裡出來,開車去了境湖市最大的商業中心,家裡有些東西需要購置,比如床上用品啥的。逛著逛著,兩人就偏離了預定的購物目標,不知怎麼手挽手逛到女裝櫃檯一帶了,然後迎面看見了兩個人,丁齊當即微微一怔。
假如換一種情況,比如丁齊一個人逛商場,可能早就發現這兩個人提前避開了,可是他剛才的注意力全在冼皓身上,等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丁齊站定腳步招呼道:“佳佳,你好!最近回國了呀?”話時帶著溫和的微笑,給人一種很自然的親近感與信任感,就像他平常在心理診室中面對求助者那樣。
他碰到的是兩位美女,劉佳和她當年的大學室友、如今的好閨蜜。劉佳的表情很不自然,顯然很是意外,聲答道:“是的,回來辦點事情,順便看看我爸……你和朋友一起逛街呀?”
劉佳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冼皓身上,而冼皓抱著丁齊的一隻胳膊淺笑著問道:“丁齊,以前的同事嗎?”
丁齊:“嗯,以前的同學,劉佳。”
冼皓很乖巧地招手打了聲招呼,一句多餘的話也沒,兩撥人很快便擦肩而過,只有劉佳的閨蜜很好奇地回頭看了好幾眼,想什麼終究沒有出口。
前走不遠,冼皓仍然左手摟著丁齊的胳膊,右手搭著他的手腕。丁齊突然笑道:“你幹嘛摸我的脈搏?”
冼皓:“就想看你的心跳有沒有變化,是不是突然加速了?”
丁齊:“看出什麼了?”
冼皓:“還行,基本上波瀾不驚,看來丁老師的控制力真是太強了!”
丁齊:“以你的本事,想觀察一個人的心跳,用不著摸手腕啊。”
冼皓:“我就喜歡摸著……”著話柔軟而飽滿的胸蹭著丁齊的胳膊,語氣有些誇張道,“丁老師,你的心跳怎麼突然有變化了?”
丁齊:“因為你太漂亮了,越看越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