覷,的神情都有些恍惚,朱山閒一拍腦‘門’道:“我們剛才已經進去了?……哦,應該是這樣的,尚妮師妹已經沒事了!”
本來商量好了只有莊夢周保留這段記憶,可是眾人出來之後當然連這事也給忘了,所以大眼瞪小眼一片茫然。尚妮沒事了,他們卻不知道丁齊也出過事,然後又被治好了,因為整個過程都發生在小境湖之內。
葉行驚愕道:“你們怎麼都失憶了?”
莊夢周:“他們都失憶了,只有我還記得。”
葉行:“你對他們都幹了什麼?”
莊夢周:“我啥都沒幹!”
範仰叫道:“我不信!我們都失憶了,你怎麼還記得,‘蒙’人的吧?”
尚妮也叫道:“我也不信!莊先生,您在詐我們吧?”
這事整的,居然有點說不清了。莊夢周只得解釋道:“大家都很忙,所以都放下了石頭,留我這個閒人一直拿著石頭寄託心神、保留了這段記憶,也印證了丁老師先前的判斷。”
石不全:“閒人?要說閒也應該是朱師兄,他的名字裡才帶一個閒字。”
莊夢周:“朱師兄最忙,你看他累得,人都瘦了!”接著又板起臉道,“你們知道自己都幹了什麼好事嗎?我可是全都清楚!”
眾人誰知道自己幹過啥呀,全都在發懵,石不全又叫道:“這不對呀!我們怎麼會只讓莊先生一個人保留記憶呢?怎麼也應該留兩個人相互印證。否則等大家一出來,豈不是你說啥是啥?”
莊夢周哈哈笑道:“對呀,你們幹了啥,只有我知道,那當然是我說了算。”
尚妮:“這不公平,我們自己做過什麼,怎麼能你說了算?”
莊夢週一攤雙手:“那也沒辦法,情況是這樣。快點吃早飯吧,都餓一天了,吃完飯該班的班。等晚下班回來人到齊了,我再仔細和你們講講夜裡的事情。”
冼皓:“好怪,我一點都不餓。”
不僅她不餓,大家紛紛表示都不餓。葉行納悶道:“你們在裡面偷吃什麼了?”
莊夢周點了點頭道:“不餓也正常,大家在裡面集體嗑‘藥’了。”
葉行:“嗑‘藥’,您是指月凝脂吧?”
莊夢周:“對,是月凝脂。葉總,你也該吃‘藥’了。”
葉行:“我吃什麼‘藥’,你們也給我帶出來一份嗎?”
莊夢周搖頭道:“我是說你該吃感冒‘藥’了。”
葉行:“我什麼時候感冒了?”話音未落,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葉行的確感冒了。雖然六月的天氣不冷,但夜間的山腳下還是有幾分寒意。他夜裡當然睡不著覺,坐在涼亭等著,等到後來有些坐不住,還在院來回踱步。衣服穿少了,身還沾了凌晨的‘露’水,結果著涼了。
等回到屋裡吃完早飯,葉行開始發燒了。還好有現成的退燒‘藥’,‘藥’西‘藥’都有,現熬了‘藥’給他喝,不用再加土了。但譚涵川開的‘藥’是給尚妮的,並不算太對症,好心的石不全又特意跑出去一趟買來了感冒‘藥’。
著涼感冒而已,不算什麼大‘毛’病,葉行和朱山閒、範仰先後都去班了,石不全也趕往境湖大學圖書館。尚妮說道:“莊先生,小境湖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快告訴我們唄!”
莊夢周還真能沉得住氣,搖了搖頭道:“不著急,等晚人聚齊了我再慢慢說——你們大家幹得那些好事!”說著話打了個哈欠道,“我累了,得回去好好睡一覺。”
丁齊對尚妮道:“假如真像莊先生所說,只有他手持景石心境不散,其實那才是最累的,應該好好休息。”
莊夢周連早飯都沒吃回酒店了,他倒是不著急,可是其他人心裡沒底呀。聽莊夢周的語氣,好像大家在小境湖裡幹了點什麼,所以整個白天心裡感覺都怪怪的,甚至莫名有些惴惴不安。
丁齊下午才去醫院,午在二樓的客衛裡洗了個澡。主臥的衛生間裡才有浴缸,外面的客衛只有沐浴。沖澡的時候,丁齊感覺自己的肌膚很嫩滑,彷彿還帶著淡淡的清香,很好聞!他有點納悶,難道是洗髮水或者香皂的味道,誰買的?
隨著水流衝過身體,他又莫名在想,假如躺在一個白‘色’如‘玉’質般的大塊條石砌成的池子裡,池下都有水口,可以引天然的泉水注入,躺在裡面任憑清泉浸泡身體緩緩流過,那感覺才爽呢……
洗完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丁齊感覺神清氣爽、渾身是勁,絲毫不覺疲憊,估計是昨天夜裡在小境湖休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