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了實際問題,看來導師不願意多談也是有道理的。
佳佳還在說:“你救了我爸的那一下,為什麼沒砸中要害?要是當時衝著兇手的後腦勺,現在就沒這些煩心事了”
看著佳佳的嘴唇在眼前吐氣開合,手中撫摸著溫軟的曲線,又被她那一對充滿彈性的壓在胸前,丁齊突然又有了強烈的衝動,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佳佳似想驚呼,可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令人骨酥的聲音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酣暢淋漓。這一夜丁齊幾乎就沒怎麼睡,在凌晨時分,趕在劉豐教授起床之前,他又悄悄溜回了書房,真是夠折騰的。吃早飯的時候,佳佳打了好幾個哈切。丁齊卻很精神,絲毫看不出沒睡好的樣子。
更神奇的是,他的右小腿居然完全好了、一點都不疼了。看來並不是拉傷,就是過度緊張引起的肌肉痙攣。
黃金週假期很快就過去了,劉豐的傷勢恢復得還算不錯,平常已經不需要用繃帶吊著左臂了。小別後的相聚總是顯得那麼短暫,丁齊又一次送佳佳去高鐵站,在進站口前來了一個深情的擁抱。佳佳又在他耳邊說:“你自己也要好好保重上次說的事可別忘了,一定不能讓我爸有事!”
天氣漸涼,秋風已起,人們都紛紛換上了長衣長褲,街上還能時常看見穿裙子的女孩,但上身都加了長袖外套。丁齊住回了宿舍,這幾天他一直在關心公安部門那邊的訊息。監控錄影和探視記錄都經過了調查,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警方也沒搞清楚那把刀是從哪兒來的。
這天中午,他又從學校走向心理健康中心,又看見一位身穿長裙披著一件短外套的姑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