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範圍內,對方同樣不好閃避他的大範圍攻擊。
光盾符幻化的光盾防禦力並不強,但是那黑光穿透了光盾後便自行消失了,這讓他卻發確信了心中的猜測。
此時,老者已經無暇繼續攻擊了,因為那些侍衛扔出十幾張開山符,同時還有數道威力不俗的法術攻擊。
一個瞬移,來到了眾人的背後,剛揚起柺杖,忽然十道金色雷劍一起朝他劈來,匆忙間,紫色寶衣泛起一層厚實的光暈,同時揮動柺杖抵擋。
雷電不是實體攻擊,他這揮動柺杖的動作作用不大,而庚金神雷又是五行雷法中穿透力最強的一種,光暈被擊破後,雷光電弧遊竄,老者身體一陣顫抖。
秦川趁其處於麻痺狀態,已經發出了第二道攻擊,數十道藍光一起攢射而出,正是那陰毒無比的噬靈蜂針,當他聽說花九洲中了毒針後的反應後,更加重視這套法寶,不僅將缺失的一枚補全,還讓萬毒靈屍幫忙培煉,使其毒性更上一層樓,比五毒化血錐絲毫不差。
獨孤新月戰鬥經驗豐富,同樣也抓住了時機,一道粗大的疾光電影發了出來。
似此情況,如果老者被擊中,結果可想而知,不過身為奉仙國的三軍統帥,怎麼可能沒有保命的手段?
白光一閃,所有攻擊都打在了一張符籙幻化的人影上,老者出現在十幾丈開外,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撤去了困陣,原本放出此陣的目的是阻止眾人逃走,現在卻成了作繭自縛。
陣外早已圍了數十號奉仙國修士,此時對獨孤新月等人來說可謂是到了生死關頭。
秦川也不再留手,龜缶和雀鳴笛同時取出,七十二根噬靈蜂針也不收回,向紫袍老者攢射。
紫袍老者急忙揮動柺杖,但是柺杖上射出的黑光根本不可能擊中細小如發的毒針,好在此時他又取出了一面寶盾,不然肯定會中招。
而這時,怒海魔音曲已經響起,那讓人神魂為之顫慄的聲音,成為了在場所有修士的噩夢,元嬰期以上還勉強能支撐,元嬰期以下全都捂著頭哀嚎,從空中墜落。
受影響最小的當然是紫袍老者,但是那些毒針在不停騷擾,他一時也騰不出手來。
其實秦川自己也不好過,同時操縱龜缶、雀鳴笛和蜂針已經是他的極限,此時他根本沒有餘力斬殺那些無力抵抗的奉仙國修士,而獨孤新月等人同樣受魔音慣耳的影響,幫不上他任何忙。
紫袍老者很快注意到了他的尷尬,先一個瞬移擺脫了毒針的糾纏,獰笑一聲,剛要揮動柺杖,卻突然警兆迭起,倉促之間猛的一閃身,一道銀光擦著耳邊飛過,更讓他驚駭的是,一個人影鬼魅似的出現在他眼前,正和他面對面對立著,而那張臉赫然是一張“鬼臉”。
“啊~”他的驚叫還沒傳出,一個拳頭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哼,堂堂一個半步化神的高手,欺負人家一個小金丹,你還要不要臉了!”
“你…”
“你什麼你!”又一拳擊中了他的腹部,緊接著“噼裡啪啦”一通爆揍,紫袍老者被打成了豬頭,卻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秦川早停下了雀鳴笛,制住了幾個奉仙國的元嬰修士,然後樂呵呵的看著那個面具人發揮。
片刻後,那面具人玩夠了,要將紫袍老者結果掉,卻被他制住了,“前輩,留下活口吧!”
“好,聽你的!”說完封禁了老者的丹田和各大要穴,像拎小‘雞似的提了過來,“這算是給你的見面禮!”
“前輩怎麼會在這裡?我現在是該叫你鬼手前輩,還是叫夏前輩!”
“呵呵,叫我楊之夏吧!這裡不是講話的所在,咱們回頭再聊!”
秦川點點頭,先給獨孤新月等人喂服了一枚清神丹,然後將紫袍老者等一眾俘虜交給他們看管。
“這位前輩是…”
“老夫是誰,說了你也不知道,我看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否則再想走就來不及了!”
獨孤新月一看七個黑點由遠及近,立即放出戰舟,將俘虜押上船。
這些戰俘除了北平王魯道忠,其它的都是元嬰期的將領,至於那些金丹修士,一個不留全部斬殺,可以說到此為止,無論是和談,還是繼續打下去,主動權已經掌控在黑山國手中,自然沒必要和那些人在此硬拼。
後邊七艘戰舟緊追不捨,但是畢竟在黑山國的領地範圍內,追到下一座城池後,也只能不甘的退走了。
秦川沒有跟著獨孤新月一起離開,而是和楊之夏,或者說是鬼手,一起到了附近的一座山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