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寒覺得自己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一直對寧馨兒心中有愧,原來一直被這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傾傾,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當時醒來以後,身邊就躺著寧馨兒。她當時委屈至極,說我喝醉了之後硬是將她強了。”
“我當時本著負責任的心態想對她負責。可是她卻果斷的拒絕,說他喜歡的人不是我是席東爵。”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只當是一次意外,但是從此以後心裡一直記掛著這件事,總感覺自己虧欠了她。”
阮傾城聽著西門寒虔誠無比的講述過往,頓時明白了西門寒這麼多年為何一直對寧馨兒照顧有加。
甚至為了這個女人不惜和自己的好友鬧翻。
也由此可見,寧馨兒這個女人是早有預謀,可以說是腳踏兩隻船,早就做了兩手準備。
說白了就是等有朝一日席東爵那裡不成轉身投向西門寒,將西門寒當備胎用。
阮傾城知道西門寒此刻的心情很受傷,
“好了,別想了,你打算如何處理寧馨兒?”
“她不僅欺騙了你還欺騙了席總裁,想想就可恨。”
兩個c市最睿智的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給騙了,這叫西門寒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其實我已經在調查她的過去,她多年前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還流過產。”
“我剛剛才查到這個男人居然是她的養父。”
就在這時西門寒的手機響了,是席東爵的電話。
西門寒懶懶的接了起來,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一切?故意將她留在我身邊?”
電話裡的席東爵冷冷地的笑了一聲,
“呵,我只知道她有問題,但是卻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
“明眼人都知道她有問題可是就你不知道,我也提醒過你,可是你一心要袒護她,我能耐你何?”
“所謂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只有自己親眼見到你才能回頭。”
西門寒壓抑的說道,“你是來幸災樂禍的?”
席東爵的嗓音突然變得陰沉沉,
“別忘了將她欠我的那份給一起算上,這樣的女人別讓她死的太容易。”
“還有她的那個養父,一個也不能放過。”
“他們這對狗男女當年害的含含差點丟了性命。”
西門寒走進陽臺,點燃一根菸,
“放心,我不會讓她死的,她那麼喜歡玩心機玩曖昧,我就如她所願將她送進千魂島,一輩子做女乾女。”
“那裡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結束通話電話,西門寒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秘書小k打來的。
電話被接通,秘書小k有些誠惶誠恐的說道,
“boss,寧馨兒要見你!她說如果你不見她,她就咬舌自盡。我…”
西門寒陰森森的說道,
“將影片發過來,讓她說話。”
很快影片被接通,露出寧馨兒一張被打的像豬頭的臉。
慘兮兮的對著鏡頭這端的西門寒叫到,
“寒哥哥,寒哥哥,求你放了我吧,我是冤枉的。我沒有要害阮姐姐,我沒有。”
影片這邊的西門寒冷漠無情的開口了,
“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無用的話,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你留著去千魂島叫喊吧!那裡的男人喜歡你這樣叫_床的女人。”
寧馨兒淚如雨下,用力的搖搖頭,
“不,我什麼地方都不去,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你就放過我吧!寒哥哥…”
西門寒沒理她的叫喊,對著影片說道,
“將她們送到千魂島,吩咐下去,每天悠著點玩兒,別將她玩死了。”
寧馨兒和錢金山的下場可謂是悲慘至極,可以說比死了還難受。
因為千魂島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男的進去被打的半死,還要做體力活兒,女的進去供男人們發洩。
裡面的人讓你死你就死,不讓你死你就生不如死的苟延殘喘。
一個月後,是柳夢含第一次做彩超的日子。
也是她期盼已久的日子,因為終於可以看到肚子裡小傢伙的身影了,雖然還很小很小,但是這個孩子卻是眾人所矚目的。
席東爵最近很少去公司,整天都在家陪著柳夢含。
今天一早就陪著老婆來醫院做產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