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智障也不會讓未婚妻給甩了。”陸少傑隨口一說的話卻讓西門寒平靜的俊臉驟然覆上一層寒霜。
整個包間一時陷入的詭異。
柳夢含感覺到氣氛的尷尬,連忙打圓場。
“陸少,聽說最近你也忙著相親呢,不知哪位小姐會掉進你的魔掌?”
陸少傑看柳夢含這樣赤裸裸的打擊他,委屈的向席東爵求救。
“哥,你快看看你家小女朋友,成天這樣打擊我,我不活了。”
陸少傑現在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席東爵連個眼神都懶得給陸少傑,直接懟他,“要死死快點,沒人攔著你。”
陸少傑吃癟…真是交友不慎!
席東爵想起剛才對面包間的事,忍不住的問小丫頭。
“剛才那個人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脫衣服?”
想起這事,柳夢含就覺得很有成就感。
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嘻嘻,這是我閒暇時研製出的一種自嗨的藥。中了這種藥的人大腦會失去意識,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將自己的衣服如數褪盡。你們有誰想試試?”
柳夢含眨巴著俏皮的大眼睛,看著他們三個人。
席東爵點燃一根雪茄,單手搭在沙發上,煙霧繚繞中的他帶著幾分大佬的霸氣。
勾了勾唇角,“我看這個藥比較適合陸少傑,他最愛玩兒,不如讓他試試。”
陸少傑從席東爵的臉上看出幾分戲謔的味道,知道席東爵準沒安好心。
“我謝謝你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你想要我還不給呢!這藥可是千金難求你見都未曾見過呢!”
這種藥可不是外面賣的那種藥,它無色無味更無形。
所以柳夢含剛才才會在別人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將藥下在方總的酒杯裡。
“柳小妹妹,牛可不是這樣吹的,我什麼樣的藥沒見過?”
陸少傑不服氣,像他這樣喜歡停留在風月場所的人,見過五花八門形形色色的人,用藥助興的也大有人在。
若說他沒見過,他還真不信。
柳夢含莞爾而笑,“你不信就算了,東爵信我就好。是不是,東爵?”
“嗯,我信你,你別理陸少傑,他就是孤陋寡聞,含含的藥的確是千金難求。”
席東爵寵愛有加的看著身旁撒嬌的小丫頭,恨不得將她拉過來,揉進骨子裡疼愛。
陸少傑沒想到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大碗狗糧,心塞不已。
以前他還總嘲笑席東爵是孤家寡人,現在一見面就被塞狗糧。
陸少傑氣結,他發誓要趕緊結束這樣的日子,找個女朋友,然後在他們面前好好秀秀恩愛,讓他們狗糧吃到吐。
西門寒一直坐在角落裡一言不發,漫不經心的抽著手裡的雪茄。
從他身上彷彿讀懂了一句話:
哥抽的不是煙,是寂寞。
柳夢含知道前世阮傾城其實是愛西門寒的,而西門寒對阮傾城若即若離,似愛又似不愛。
其實西門寒的人品絕對沒問題,他和席東爵一樣,是屬於對愛情忠心不二的人。一旦愛了就是一輩子,可是柳夢含卻不懂他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她突然很想撮合西門寒和阮傾城重歸就好。
靈機一動,柳夢含看著陸少傑,
“陸少,我能讓你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你服不服?”
“我知道有一種藥可以讓人精神恍惚,一時失去意識。我總不能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給我下藥吧?”
“NO,我的意思是說即使你看著我,你也不知道你已經被我下了藥。你信不信?”
“你是說,我看不到你手裡有藥?”陸少傑難以置信的看著柳夢含。
“嗯,敢不敢試試?如果我輸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做任何事。但是如果你輸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幫我做一件事,如何?”
柳夢含挑釁的看著陸少傑。
“好,一言為定,你們都聽到了嗎?都給我們作證,開始吧,怎麼玩兒?”陸少傑玩性大發,左手打了一個響亮的手勢。
“來,你看著我的手,什麼都沒有,看清了。”柳夢含像玩魔術一樣,張開自己的雙手。
“現在將你面前的酒瓶拿給我,然後再給我拿一個空杯子。”
陸少傑照著柳夢含說的做,只見柳夢含拿過杯子和酒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