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覺得自己活的真是憋屈,一進這裡就遭這對母子的唾棄。
“正言,我早就想過來找你了,可是你總是顧忌這裡又顧忌那裡。現在夢含出事,秦伯良肯定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哪有時間監視我們?”
柳正言本來是要發火的,但是聽到溫靜解釋,覺得也不無道理。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說正事兒。”
溫靜也為柳夢含的事情著急,她死了沒關係,可是自己這麼年的心血算是白費了。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得到。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那孩子,當年本來是想將那孩子帶回來偷偷的養。可是誰知道那孩子不見了。”
“現在去哪裡找那孩子去?我看是大海里撈針,沒希望。”
溫靜氣餒的說道。
柳正言本來就被這件事弄的焦頭爛額,現在卻聽到溫靜說如此喪氣的話,心裡就更窩火了。
“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特麼的我已經夠煩的了。”
溫靜見到柳正言火氣很大,立馬閉嘴了。
“你沒事就先走吧,我自己想辦法!”柳正言沒好氣的喝斥溫靜。
溫靜沒想到柳正言情緒波動這樣大,氣的恨不得抽他一巴掌。
“柳正言,你以為只有你自己憋屈惱火嗎?我告訴你,我比你更氣惱。”
“為了得到秦家的一切,我們處心積慮了十八年之久。這些年我們一家三口不能團聚,更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每天都帶著女兒夾著尾巴做人,還背上小三兒的罪名。”
“我大好的年華沒了不說,有丈夫和沒丈夫是一樣的。我難道不憋屈嗎?”
溫靜心裡委屈至極,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流下來了。
柳正言本來還惱火,現在被溫靜一吼反倒沒脾氣了。
走上前細聲細氣的安慰,“好了,對不起,我最近壓力太大,一時沒控制住。我向你保證以後都不會了。”
隨手拿一張紙巾擦拭一下溫靜臉上的淚水。
溫靜也漸漸的止住了哭聲,抬頭弱弱的問了一句,“現在該怎麼辦?如果找不到那孩子,我們就…”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事情也沒你想的那麼糟糕。關於那孩子的事,不管現在秦伯良信不信,他心裡都會掂量。”
“一時半會兒,那份協議也不會執行的。現在不僅我們騎虎難下,我想秦伯良也好不到哪裡去。”
柳正言陰森森的眼神露出一抹冷笑。
“還是你想的周到,但是如果被秦伯良他們先找到那個孩子,我們該怎麼辦?”
溫靜鎖著眉,有些侷促的看著柳正言。
柳正言眼神深了深,“談何容易?我自從知道有那個孩子的存在,到現在找了一年多了,可是毫無音訊。他們又能怎樣?”
“就憑我聊聊幾句就可以找到?何況我告訴他們的線索和一些情況都是假的,他們去哪裡找?”
“正言還是你做事考慮周到,但是這樣一直僵持下去,對我們也沒好處啊!”
柳正言陰森森的眼神裡透出一抹冷笑,
柳正言不以為然,“我可沒時間和耐心和他們就這樣耗下去。放心吧,我自有打算,咱們不是還有濤濤嗎?必要時,我們可以將他當那個孩子。濤濤可是我和你親生兒子。”
溫靜本來靠在柳正言的懷裡,聽到柳正言提起兒子柳一濤,猛地坐直了身子。
“正言,你要讓濤濤來頂替那個孩子?這也太冒險了,萬一被秦伯良他們看出端倪,那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溫靜一個勁兒的搖晃著腦袋,表示不敢冒險。
“靜,你聽我說,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不到最後一步我也不會讓濤濤露面的。”
柳正言這也是無奈之舉,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走這一步。
兒子柳一濤今年十七歲了,被他們兩個人寄養在溫靜的一個遠房親戚家裡,除了他們倆,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他們本來是想著在得到秦家一切後,將兒子接回來。可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十七年。
他們不想讓秦伯良發現他們還有一個兒子,也不敢將兒子接回來。因為柳一濤和柳正言長得太像,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柳正言的兒子。
柳正言知道溫靜擔心兒子出現後,被別人發現。然後他們所做的一切就會功虧一簣。
“放心吧,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讓兒子冒險的,再說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