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又問,“那柳夢含為何要這樣做?”
甲說,“還不是同學之間的小矛盾引起的,只是可惜了那些無辜受害的兩個女同學。”
乙忍不住的扼守惋惜,“哎呀,女孩子毀容了以後可怎麼活?柳夢含實在太可惡了,要是被毀容了,我一定向討回來。”
甲不解的問,“你想怎麼做?難不成你要她也毀容?”
乙憤憤的說,“當然,我要用硫酸潑她。讓她也感受一下我的痛苦。”
當時的張欣欣猛然聽到這樣的對話,簡直被憤怒和仇恨矇蔽了雙眼。
想方設法的弄到一瓶硫酸,然後每天都在找合適的機會向柳夢含報仇。
後來就發生了在餐廳裡那樣驚險的一幕。
柳夢含聽後不禁瞠目結舌,再想想那天發生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
腦子裡不斷的想著硫酸之事,柳夢含被張欣欣的愚蠢氣的無話可說。
“你知不知?別人為什麼要挑你來對付我?就是因為你沒腦子。我真的不明白,你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這樣害人害己的事,你怎麼不用腦子考慮就做了出來?”
張欣欣被柳夢含一頓痛斥過後,才如夢初醒。
本來臉毀了就夠悲慘的了,現在連整個人生都搭了進去。
柳夢含看了一眼郝萱,“今天的事不要告訴東爵,我和外婆現在都沒事了,我不想他擔心。”
郝萱為難的看了看柳夢含,想拒絕,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她從小就接受過特殊的訓練,懂得了一個道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既然柳夢含讓她答應不告訴席東爵,她也只能敷衍。事後該說的還是要說,要不然等席東爵事後知道了此事,勢必將她嚴懲不貸。
郝萱跟在席東爵身後多年,她很清楚席東爵為人處事的手段。
該死的人他從不會讓他活著,該受法律制裁的人,他也從不曾姑息。
所以郝萱實在沒那個膽子瞞著這件事。
柳夢含突然又想到這件事,她想知道張欣欣當時是怎麼出來的。
“有一件事我就納悶了,按理說你是在收押期間,就算入院治療,也應該有警察看守,你是怎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