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婉言實在聽不下去這兩個女人在她面前說柳夢含和席東爵的事。起身準備離開時,卻又聽到一件讓她震撼的訊息。
__“聽說兇手被抓到了,警察也撤離了。”
莊婉言心中頗為震驚,張欣欣被抓了?
不過隨後細想被抓也好,這樣的話他們就會放鬆警備,她可以更容易對柳夢含下手。
__“你知道嗎?聽說柳醫生受傷了,我們的席三少爺嚇得魂飛魄散。聽說要連夜趕回來,但是天氣太惡劣所以暫時沒回來。最主要的不是這個讓我感動…”
__“發生了什麼事,快說說!”
__“當時我就在病房裡,親耳聽到席三少爺說回來就和柳醫生訂婚。你說席三少爺對柳醫生這是怎樣的深情?嘖嘖…羨慕(⊙o⊙)哇!”
只聽到訂婚兩個字,莊婉言再也不淡定了。
訂婚?呵,柳夢含只怕你今生沒那個命了。
既然我得不到席東爵,那我們就同歸於盡,你也別想得到。
半夜時分,醫院裡靜悄悄的,人影稀少。
莊婉言換好了護士裝,戴上口罩,不慌不忙的進入了柳夢含所在的病房。
病房裡的燈光很昏暗,但是依稀可見病床上躺著一個人,背對著莊婉言進門的方向。
莊婉言向病房裡掃視一週,見柳夢含身旁有一個女人守在身旁,女人面對我這邊,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莊婉言走了進去,將提前準備好的注射器和藥,快速的注進了柳夢含的吊瓶裡。
當她將毒液注射進去那一刻,莊婉言的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釋然和痛快。
她動作很流利,事情完成以後迅速的轉身想離開,剛走到門口。
病房裡的燈突然被開啟,門的旁邊站著一個人,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原來門口的衛生間裡一直藏著一個保鏢。
莊婉言見是一個陌生之人,依然強裝鎮定,繼續開門的動作。
保鏢用手阻止了她開門的動作,冷冷的看著她問。
“這麼晚來病房做什麼?”
莊婉言有意將聲音調整了一下,變著聲兒的說道。
“我過來看看病人的水吊完了沒有。既然沒吊完那我等一會兒再來。”
這時靠在沙發上的郝萱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命令的口吻說道。
“將口罩拿下來”
莊婉言見對方是一個女孩子,瞟了一眼郝萱,自顧自的繼續開門的動作。
這時,郝萱一把將莊婉言給拉了回來,用的力氣很大,直接將莊婉言給拉倒在地。
弄得莊婉言頓時人仰馬翻,痛叫了幾聲。
郝萱上前直接將她臉上的口罩給拉扯下來。此時莊婉言的臉赤_裸_裸的呈現在大家的視線裡。
莊婉言驚慌不已,連忙站起身,想再次的逃跑,卻被郝萱一腳給踹回原地。
莊婉言疼的哀嚎聲此起彼伏,捂著肚子躺在地上起不來。
此時柳夢含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莊婉言時。柳夢含上前又朝莊婉言的身上狠踢了幾下。
“莊婉言你真是活到頭了,居然敢做這樣喪盡天良的事,對我下手?你是有多恨我?”
莊婉言強忍著疼痛,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病房裡的人。現在她終於知道,今晚的一切就是一場精心為她設計的局。
莊婉言冷笑一聲,“呵,柳夢含你還真是不簡單,想不到我今天居然被你反將一局。你的心比你的人看上去要陰險好多。”
“你問我有多恨你,我告訴你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看著莊婉言此刻咬牙切齒的樣子,柳夢含臉上卻沒有多大的起伏。
她恨她,一點都不奇怪,上輩子就知道了。
“就是因為東爵,你才這樣恨我?我看不全是吧?你只是自私自利,想要的更多。”
莊婉言沒有說話,只是憤怒的看著柳夢含。
柳夢含轉身走向了沙發旁,而後又坐了下來。目光如炬的看著莊婉言,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還是你無話可說?”
莊婉言此刻卻變得異常冷靜,
“我愛東爵,從很小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他我就喜歡他。可是他一直對我若即若離,冷冷淡淡,我一直以為這是他性格使然。”
“可是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對你的態度如此熱情,我才知道他也有溫柔的一面。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