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柳正言,柳夢含眼裡滿是冷厲的光。這就是自己的親身父親,那個在多年以後親眼看著自己被大火活活燒死卻見死不救的父親。
那個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有預謀的接近母親秦鳳鳴,又在自己和外公處於危難之際卻置之不理的父親。
呵,此刻好想撕碎他那張面具下醜陋的嘴臉,揭開他那讓世人唾棄的骯髒惡行。
但是今生時機還未到,真的是應了那句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好!今生我柳夢含用生命起誓,定讓你們血債血償。
柳正言不經意間見到柳夢含用一種仇視的眼光看著自己,不確定的又看了柳夢含一眼。
但是發現什麼都沒有,柳夢含還是和以前一樣,對著自己糯糯的笑著。
“你今天怎麼過來了?是看詩雅嗎?”柳正言嚴謹的看著柳夢含。
“嗯,是的,我找詩雅,自從宴會過後就沒看見她,今天也沒去上學。”柳夢含平靜的回答。
“詩雅昨晚被壞人打了。”一道冷冷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是溫靜的聲音。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二樓走廊的溫靜,此時正用打量狐疑的眼神盯著柳夢含。
眼神中又有幾分陰森算計,活脫脫就是從童話裡走出來的白雪公主的繼母,那個家喻戶曉的歹毒王后。
“被打了,怎麼被打了?”夢含驚訝的問。
“你不知道?”柳正言質疑的看著夢含。
“爸爸,我怎麼會知道詩雅如何受傷的?到底怎麼回事?”
溫靜邁著步子,不急不慢的走了下來,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柳夢含。
“詩雅昨晚參加宴會,中途被人騙到外面,然後就被兩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毒打了一頓。”溫靜淚眼婆娑的說道。
“夢含那晚你去哪裡了?詩雅說沒看見你?”柳正言質問到。
自己的爸爸這是懷疑自己?
“我昨晚不舒服,被莊婉言扶著進了休息室,對外面發生的事一概不知。”
“夢含,你沒事吧?昨晚你什麼時候回去的?”溫靜假裝很關心的問。
“我,休息了一會兒就走了。”夢含心裡卻想著,那晚的場面肯定很精彩吧?可惜自己沒有親眼目睹。
對呀,自己在女兒詩雅出事以後就忘記了莊婉言。莊婉言應該知道那晚發生的事情。
想到這裡,溫靜眼裡重新開始了新的算計。
不行,自己決不能放過這小賤人,要不是柳夢含,她溫靜和女兒怎麼會沒名沒分,一家人不能真正的在一起?
明明自己才是柳正言的妻子,可是卻要忍辱負重過著見不得光的日子。
這樣的身份在別人眼裡和那些情婦有什麼區別?
要是被人知道,還不知道會被世人如何的嘲笑諷刺。
溫靜心有不甘的想著。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太貪婪太算計所得。
如果她們不惦記秦家的財富,不讓柳正言有預謀的接近秦鳳鳴,自己和柳正言好好的過日子,一切都不會是今天這局面。
所謂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再說覬覦別人的東西本來就是不道德,更加是可恥的事情。
可是人變得太貪婪就會失去理智,而後就會越陷越深。
他們一家三口早已失去了做人本該善良的本性。
“怎麼會這樣?是誰這樣惡毒居然對一個女生下這樣的手?”夢含吃驚的樣子,讓柳正言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或許這事真的和夢含沒關係。
“夢含你去看看詩雅吧,雖然沒什麼事,但是精神上卻受了打擊,你去安慰安慰她吧。”柳正言說道
夢含上了二樓進入了柳詩雅的房間。
柳詩雅兩眼無神的看著某一個地方,臉上被打腫了,身上被衣服遮掩著沒看見傷勢如何。
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不嚴重,對方應該只是想給柳詩雅一點教訓。
看到柳夢含,詩雅眼裡有幾分心虛,又有幾分疑問。
那天莊婉言攙扶著柳詩雅進去了休息室,這是她們兩事先謀劃好的。
本來是兩個人一起上去的,可是自己中途卻被人告知,有人在門口找她,讓她馬上去。
柳詩雅還以為是吳昊找她,所以就急忙忙的跑去那人所指的地方。
可是到了以後空無一人,正準備轉身離開,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一上來就不由分說的將自己劈頭蓋臉的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