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崩潰的她再次向柳正言發飆,
“我不管你什麼計劃不計劃,我只想現在馬上救出我的女兒,其他的我都不想知道。”
這半個多月以來柳詩雅被關進監獄,連半點音訊都沒有,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
溫靜不知道柳詩雅在裡面有沒有受到非人的待遇,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了,這一切溫靜都無從知曉。
有時候睡著了都會做噩夢,夢到女兒受到種種虐待。
溫靜覺得如果再要見不到柳詩雅她肯定會瘋的。
所以現在無論柳正言如何向她解釋她也聽不進去。
她只想快點將女兒救出來,哪怕付出任何代價。
柳正言看著溫靜喪失理智的樣子,簡直氣急敗壞。
“溫靜,詩雅也是我女兒,你以為就你關心她嗎?你有沒有想過,現在敵強我弱,你現在身體又處於特殊時期。”
“如果你在生產的過程中她們動了什麼手腳你有什麼閃失怎麼辦?”
溫靜愣了一會兒又說道,
“正言,我知道你考慮太多,但是如果他們真的想對我動手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聽我的,將計劃早點實施,我們不僅要救出詩雅還要得到秦伯良的一切。到時我們將公司賣出去,一家人移民國外,到時還有誰能把我們怎麼樣?”
柳正言被溫靜這樣一說,心微微的動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又否決了。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還有一個強勁的敵人,席東爵?你逃到國外?到了國外就可以逍遙自在嗎?”
“現在席東爵的權勢不是你能想象到的可怕,他的資產遍佈全球,福布斯富豪榜他排名僅次於比爾蓋茨。”
柳正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我打探過,席東爵這些年公司不斷擴大,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我們僅憑一人之力是不足以打倒席東爵,得到想要的一切。我們必須聯合其他人,也就是席東爵的仇人一起對付他。”
柳正言說到此處突然露出面目可憎的笑容,
“關於這方面我已經有了合作的物件,假以時日,我們就能將席東爵給拿下。只要他倒了,一切水到渠成。”
溫靜急不可耐的問,
“還要多久?我希望席東爵和柳夢含現在馬上就去死。”
溫靜目露兇光,手緊緊的將衣服擰成團。
“還是那句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
“詩雅的事是被席東爵動了手腳,所以我們才不能見到她,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柳正言眼裡帶著滿滿的陰謀詭計。
就在這時,柳正言的手機響了,是警察局的電話。
柳正言迫不及待的接聽起來,對方問道,
“請問你是柳詩雅的繼父,柳正言先生嗎?”
“嗯,我是,您有事請講。”
“是這樣的,你女兒柳詩雅今天說肚子疼,我們給她做了一個產檢,發現她是宮外孕,所以必須立刻做手術,請你們馬上到醫院過來簽字。”
什麼,宮外孕?
這件事無疑是晴天霹靂,炸的柳正言和溫靜焦頭爛額,措手不及。
兩個人當場傻了眼,彼此驚恐的看著對方。
“喂,你有在聽嗎?”電話裡的警察在問。
好半天柳正言才回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溫靜情緒崩潰的大聲叫喊,
“怎麼會這樣?一定是他們串通了醫生,找藉口將孩子打掉讓詩雅坐牢。”
柳正言現在的想法和溫靜的如出一轍,他覺得一定是席東爵買通了醫生。
等孩子打了以後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折磨詩雅。
想不了那麼多,柳正言帶著溫靜火急火燎的來到了醫院。
一位警察在確認溫靜和柳正言身份過後說道,
“你們只能其中一人進去,其他人只能守在門外。”
商量過後,溫靜進去探望柳詩雅。
柳詩雅的病房門口有兩位警察把守,柳詩雅穿著病服小臉蒼白,腳上還烤著腳銬,一臉絕望的躺在病床上閉目養神。
溫靜看到這樣病怏怏的柳詩雅心疼不已,哭泣不止,
“詩雅,媽媽來看你了,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這麼瘦?”
柳詩雅閉著的眼睛猛地睜開,激動的抱著溫靜泣不成聲,病房裡母女倆瞬間哭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