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聲尖叫響徹大廳…
就在柳詩雅手起刀落準備刺入柳夢含的脖子時,千鈞一髮之際席東爵迅速上前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握著那個玻璃瓶尖銳部位,頓時鮮血從掌心流了下來。
幾乎是同時,陸少傑也從柳詩雅的後面飛奔過來,用手狠狠的敲打在柳詩雅的後背,柳詩雅痛呼一聲,放開柳夢含,向後倒去。
柳夢含驚魂未定,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砸在席東爵受傷的手上。
剛才的一幕大家看的心驚膽戰,差一點柳夢含就香消玉殞。
吳昊看到柳夢含沒事,眼神深了深,眼裡露出一閃而過的精光。
席東爵顧不得自己受傷的手,將柳夢含緊緊的抱在懷裡,另一隻大掌寵溺的揉了揉柳夢含的腦袋,溫寵的說道,
“寶貝,沒事了別怕,老公在這裡,寶貝,讓你受驚了!老公該死!讓老公看看你臉上的傷。”
席東爵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托起柳夢含的下巴,仔細檢查她臉上的傷口。
“血還在流,看來傷口很深,趕緊去拿止血藥。”
席東爵對著李逍遙急切的說道。
李逍遙立刻向酒店的前臺跑去。
席東爵剛才看到柳詩雅拿著玻璃瓶刺向柳夢含的那一刻,腦袋裡一片空白,他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含含有事。
所以在那一刻他想也不想的衝上去用手擋住利器的刺入。
柳夢含之前受了嚴重的傷,被柳詩雅這樣一折騰,胸口又毫無徵兆的疼起來。
但是她不想讓席東爵為自己擔心,忍住疼痛,安慰席東爵,
“你別自責,我沒事了,讓我看看你的傷,我們簡單的去包紮一下,再去醫院看看。”
柳夢含開啟席東爵的掌心,發現傷口很深,傷口上還有玻璃碎渣,血還在不停的向外流。
柳夢含心痛不已,語氣帶著哭腔,
“疼嗎?”
席東爵眉都沒有皺一下,嘴角含笑,柔聲道,
“不疼,比這重十倍的傷我都受過,這點小傷不礙事!只要你沒事就好!”
席東爵的手隨意讓柳夢含包紮著,眼神卻怒視著倒在地上起不來柳詩雅。
溫靜想上前扶起躺在地上昏厥過去的柳詩雅卻被柳正言給拉住。
柳正言知道這個時候如果還護著柳詩雅那就是死路一條,他們柳家所有的人都會跟著柳詩雅一起下地獄。
溫靜接收到柳正言警告的眼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躺在那裡。
席東爵此刻臉已經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周身散發出的戾氣給人與無形的壓迫感,就像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魔。
“這個女人不知死活,敢傷害別人的性命,簡直罪不可恕!少傑,拿一盆水來將她弄醒。”
陸少傑迫不及待的跑去打了一桶水,毫無顧慮的向柳詩雅潑去,水很髒,頓時一股餿餿的飯菜味兒瀰漫整個大廳。
柳詩雅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力給驚的猛地坐了起來,從頭到腳都是一片溼漉漉,身上還有飯菜的殘渣附在上面,狼狽不堪。
臉上的妝容已經花的看不出本尊,現在的樣子簡直比鬼還難看。
看著女兒被人當眾虐待,溫靜心疼不已,顧不得柳正言的阻撓,向柳詩雅跑去。
“詩雅,你怎麼樣?嗚嗚…”
接著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席東爵連磕三個頭,苦苦哀求道,
“席少,求您放了她吧,我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求求你了!嗚嗚…”
溫靜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仰視著席東爵那張冰冷刺骨的俊臉。
席東爵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越過她,眼神森然的看著坐在地上的柳詩雅,
“是誰借你的狗膽,敢對含含下手?你有幾條命都不夠償還你對含含的傷害。”
柳正言知道席東爵這次是鐵定不會放過柳詩雅,但是柳詩雅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
柳正言語氣中帶著祈求,看著柳夢含的眼神也變得柔和,希望柳夢含能求求情放過柳詩雅。
“夢含,詩雅肯定是…”
柳夢含不耐煩的打斷柳正言接下來要為柳詩雅求情的話。
“是什麼是?這個時候難道你還想讓我為她求情?若不是他們及時趕到,恐怕我已經一命嗚呼,死在柳詩雅的手上。”
“之前她對我百般的羞辱和誣陷我都不想和她計較,沒曾想到她居然變本加厲的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