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雅現在是重罪加身,在案件沒有落定之前,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靠近或探視她。
柳詩雅下了警車看著自己的父母時,情緒更加的失控,
“媽,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今天是有人故意害我的,我沒想殺柳夢含。是真的,你們相信我!嗚嗚…”
溫靜此刻除了哭泣什麼都做不了,柳正言看著女兒在自己的面前一步步走向深淵,也是心痛不已。
但是此刻他什麼都做不了,柳詩雅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傷害人的事情,這是不爭的事實。
柳正言和溫靜一臉沮喪的回到了柳家大宅。
因為柳老太太突然受了嚴重的風寒,所以在今天這個重大的日子沒辦法出席。
兩個人回到自己的臥室,溫靜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和難過,放聲的哭泣起來。
柳正言被溫靜一路哭泣聲給弄的心煩意亂,現在又看到溫靜這個樣子心裡更是燥鬱不安。
“你除了哭還能做什麼?都是你養的好女兒,看看,都揹著我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居然和別人在一起連孩子都有了,你這個當媽的是怎麼管教她的?”
柳正言煩躁的對著溫靜一頓指責,用手將脖子間的領帶鬆了鬆,一身疲憊的靠在沙發上。
溫靜被柳正言的怒火給鎮住了,哭聲戛然而止,弱弱的問道,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指責我有什麼用?正言,詩雅是我們的女兒,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她,要不然她下半輩子就要在牢裡度過了。”
“還有詩雅怎麼會被一個乞丐給玷汙了,到底是誰幹的?這個人怎麼這麼狠毒?”
柳正言一腳踹上了面前的茶几,挫敗不堪的說道,
“還能有誰?在c市能讓乞丐進入自己酒店的除了席東爵還能是誰?”
知道是席東爵讓女兒受辱溫靜心中是又絕望又痛恨。
“他怎麼會知道詩雅要給李逍遙下藥?這一切看來都是提前計劃好的,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