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正言想扔下車子徒步走過去的時候,車流又突然向前移動了一點,後面的一些司機見柳正言站在車外,急的破口大罵,
“你特麼的還走不走?不走將車子抬一邊兒去,別擋道兒。”
柳正言見自己的行為引起眾怒,連忙又將車向前開去。
可是車子行事不到十米遠,有堵了,此時醫院傭人的電話又催了過來,
“老爺,你得快點啊!我看夫人好像疼的不行了!怎麼辦?”
柳正言正急的上火,對著傭人就是一陣怒吼,
“催什麼催?催命呢?堵車呢!讓她再忍忍,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結束通話電話,柳正言挫敗不堪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瑪德,真是見鬼了,都趕在一起了,好好的怎麼會早產?”
柳正言拿出手機給溫靜平時做產檢的婦科醫生打了過去。
對方接聽後草草的說了一句不等柳正言開口就將電話掛了,
“我現在正在手術室,沒時間說話,有事等兩個小時後再說!”
嘟嘟…
被結束通話電話的柳正言氣的恨不得將那個醫生毒打一頓。
自言自語道,“瑪德,瑪德!真是見鬼了。”
席東爵傷勢恢復以後,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搬到醫院來做。
此刻,他正坐在他親自改造後的高階v病房裡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嚴莫身材挺拔站如松樹,非常職業的向席東爵報告一切大小事物。
席東爵一邊用電腦處理著檔案,一邊聽著嚴莫的彙報。
冷冷的的問了一句,
“溫靜的事情安排的如何?”
“總裁放心,已經安排妥當!”
席東爵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嗯,不要讓她出事,孩子也要保證安全,務必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是,一切都按照總裁的吩咐進行的。只是拖延時間讓她多痛上一會兒,不會有事的。”
“我仔細詢問過,她這種情況痛上五六個小時是沒問題的。”
嚴莫和席東爵在一起久了,性格也是近朱者赤,很冷。
席東爵停止手中的操作,表情陰鷙的看著某處,
“那就讓她好好享受這個過程,想盡一切辦法拖住柳正言。”
嚴莫,“是,總裁!”
“若不是含含心善,像她這個毒婦就不配活著。”
“聽含含外公說過,當年含含的媽媽生產時疼了幾天幾夜,柳正言卻不讓醫生給她剖腹產。後來含含媽媽大出血差點死了,雙胞胎的孩子又不明不白的少了一個,至今…”
嚴莫狐疑的看著席東爵,猜測道,
“總裁懷疑當年柳正言是故意想讓柳小姐的媽媽死?”
席東爵兩條傲人的大長腿倨貴的疊加在一起,聲音沙啞的說道,
“嗯,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等含含將最後一場戲演完了,一切也該有個了斷了。”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可是柳正言的車還是像螞蟻搬家一樣慢慢的移動著。
柳正言再也無法忍受,扔下車勁自向醫院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小跑了一里路,氣喘吁吁的柳正言駐足休息一會兒,這時卻聽到兩個男人在吵架。
隨後,二話不說兩個人就打了起來,柳正言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愣住了,但是想到溫靜還在醫院裡,他連忙起身走開。
可是其中一個男人見柳正言要走卻拉住柳正言,說道,
__“大哥,你看到了,是他動手打我的。”
__“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辱罵我在先。”
柳正言不耐煩的甩來被抓住的一隻手,
“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有事。”
其中一個男人卻拉住柳正言的手不放,
__“大哥你不能走,警察快來了,你必須留下來給我作證。”
柳正言氣的快吐血,對著那個男人用力的推了過去,
“特麼的給我滾,老子忙的很,誰有閒心管你的破事?”
就在此時,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從車上走下來兩位警察,嚴肅的看著他們三個人,問道,
“誰報的警?發生什麼事?”
在一陣吵雜中,柳正言有口難辯,被當做證人給帶到警察局。
五個小時後,警察一臉歉意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