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木屋的門被敲響,有人來了。
張雨歡很警覺的看著那扇被敲響的門,這麼晚一個女孩子如果被人盯上肯定很危險。
門外的唐銘見好久都沒有人開門,心裡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找錯地方?
保鏢告訴他柳夢含是在這裡的,可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柳夢含怎麼會來這裡?
實在太奇怪了,難道夢含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帶著各種疑問,唐銘再次的敲響了門。
裡面的張雨歡透過門縫看到了唐銘那張過於放大的俊臉,心中驚慌失色。
唐銘居然會跟蹤自己?
怎麼辦?她該如何向唐銘解釋這一切?
“夢含,我知道你在裡面,你怎麼一個人住在這種地方?是不是席東爵欺負你了?”
一個千金小姐居然會住在這種簡陋的地方,唯一的解釋就可能是為情所傷,一個人偷偷的跑出來療傷。
這個傷他的人肯定是席東爵。
唐銘越想越心疼,他那麼愛柳夢含,希望能將她捧在手心裡疼,可是她卻被席東爵給傷害。他早就知道席東爵不是好東西。
見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唐銘心裡慌慌的,腦子裡又自行腦補了好多不好的畫面,
“夢含,你開門啊,再不開我踹門了,你千萬不能做傻事,為了那個渣男不值得。”
屋內的張雨歡心急如焚,再這樣下去唐銘肯定會把門給踹開的。
張雨歡煩躁的閉起眼睛,身體靠在門後,仰頭看著屋頂。算了,還是把門開了吧,該來的總會來。
吱呀一聲,門被開啟,四目相對,露出唐銘那張焦躁不安的臉。
唐銘上下打量著張雨歡,緊張兮兮的說道。
“夢含,你沒事兒吧?”
張雨歡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唐銘,
“我能有什麼事兒?你不要管我,我很好!現在你看到我了,可以走了吧?我要睡了,晚安!”
張雨歡準備關門,卻被唐銘用身體給擋住,
“夢含,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你們告訴我嗎?”
看著唐銘不依不撓的樣子,張雨歡心裡卻突然變得柔軟起來。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被人這樣關心過,她的養父養母只是把她當作掙錢的機器,從來沒有給過她半點溫暖。
她內心其實是一個很缺乏愛和關懷的人。
張雨歡有些恍惚的看著唐銘,她知道這種關心是不屬於她的,唐銘只是將她當作姐姐柳夢含。
這個世界上真正關心她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她八歲的時候隨著養父出門擺攤,後來出了車禍,之前的記憶就全部沒了。
直到偶然間遇見柳正言,她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原以為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親人,可是柳正言卻告訴她她是被家人拋棄的。
她絕望了,原來她是這個世界上多餘的人,大家都不要她。
她想當面問外公外婆,當初為何那麼狠心的將她拋棄?可是她現在被柳正言控制的死死的,根本不敢和外公聯絡。
想到自己這些年過得爹不疼娘不愛的日子,張雨歡突然變得傷感起來。
眼睛裡情不自禁的蓄起了一層霧氣。
唐銘被張雨歡突如其來的眼淚給嚇得六神無主,
“夢含,你怎麼好好的就哭了?是不是席東爵欺負你了?放心,我會幫你討回公道,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唐銘越是這樣關心她,張雨歡就越感動的想哭,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落了下來。
唐銘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方巾,手足無措的替張雨彤擦拭眼淚。
“好了,別哭了,我不說了,不說了!”
唐銘嘴巴里不停的安慰著張雨歡,心裡卻將席東爵給罵了一個遍,連席家的八輩祖宗都罵出來了。
他發誓回c市後一定要將席東爵給爆打一頓,雖然他和席東爵實力相當,但是他一定會讓席東爵付出代價。
而且他一定會將柳夢含從席東爵身邊給帶走,這次他不會將柳夢含讓給席東爵。
唐銘的小方巾帶著一股男人馥郁的香氣,香氣縈繞在張雨歡的鼻子周圍,隨著她的呼吸被吸入鼻腔裡。
張雨歡感覺這個味道好熟悉,一種讓她十分舒心的熟悉感讓她不受控制的向唐銘邁了一步。
突然的靠近讓唐銘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