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金航一起來的還有霍金銘,此刻她和兒子李金航的想法如出一轍。
沒想到自己另外一個孫女和自己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近二十年,而自己卻渾然不知。
霍金銘忍住想哭的衝動,眼神幽冷的看著張三福夫婦倆,
“雨歡為什麼有家不回?是不是你們經常找她要錢,將她逼走了?”
被人揭穿事實的夫妻倆卻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張三福更是理直氣壯的看著霍金銘,
“是又怎樣?她是我們養大的,我們養她小她就必須養我們老,我這話放哪兒都管用。她若不養我們我們就去告她,我就不信國家法律會偏袒她。”
霍金銘真是被這個張三福的厚顏無恥給重新整理了認知度,她一向待人接物都很謙卑有禮,但是此刻她無法淡定。
“你還有沒有道理可講?雨歡今年才十九歲,才剛成年,正是讀書的年紀,她拿什麼養你們?”
“更何況你們才四十幾歲有手有腳身強體健,正是奮鬥的年紀,你們怎麼能逼迫雨歡來養你們?你們這些年就是這樣虐待雨歡的?你們簡直不是人。”
霍金銘實在太氣憤了,對著他們倆一頓指責。
村裡來了幾位大人物當然少不了圍觀的群眾。
一位老太太憤憤不平的將張三福過往的一些所作所為,都如數家珍的告訴了霍金銘和李金航。
旁邊不少的村民也開始數落張三福夫婦的不是,但是也不忘誇獎張雨歡懂事又獨立的性格。
聽了他們的講述,兩個人的心都碎成一片一片。
他們的寶貝這十九年竟然過得這樣悽慘。尤其在聽到他們倆對張雨歡又打又罵還逼迫她十六歲就開始打工,霍金航當場熱淚盈眶,哭得昏天暗地。
老太太也被霍金銘的情緒所渲染,老淚縱橫的說道,
“你們要是找到那個孩子就別讓她再回來了,他們夫妻倆就沒讓那孩子過一天安生的日子,你們讓她好好照顧自己吧!”
“回到這裡遲早有一天被張三福給當賭注賭輸了。”
李金航畢竟是男人縱然很難過也不會表現的太明顯,他冷冷的看著張三福,
“給她打電話,讓她回來。如果辦成了我就獎勵你一萬塊,辦不成的話就跟我進警察局。”
“就憑你虐待未成年少女,我有權告你傷害罪。”
於是就出現了剛才給張雨歡打電話的那一幕。
張三福見張雨歡不接電話,氣急敗壞的罵到,
“這個死丫頭,居然敢掛我電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看我…”
“閉嘴,再敢罵她一個字我現在就撕爛你的臭嘴。”
李金航滿臉陰鷙的看著張三福,彷彿一個眼神就能將張三福給洞穿。
張三福知道李金航不是他能惹得起的,立馬慫了。但是他不甘心到手的錢就這樣飛,他不死心的又打了一個過去。
可是這次電話里居然提示對方已經關機。
霍金銘和李金航原以為可以透過張雨歡的養父養母找到她,可是現在連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絕望的是他們現在唯一的感受。
這邊總統套房的張雨歡被一個電話勾起了無盡的憂傷,她現在自身難保,根本無心其它。
更何況這些年她為養父養母也掙了不少的錢,加起來也有十多萬。
她無形之中也報答了他們的養育之恩,就憑他們之前那樣對她,張雨歡根本就不欠他們任何人情。
她知道張三福肯定會不依不撓的給她打電話,所以直接將電話給關機了。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知道自己的毒癮還能不能戒掉。
這次她僥倖逃過一劫多虧了唐銘,但是不知道下次有沒有這麼幸運。
透過這次的事情,她將一切都看的很淡。
所以她決定將背後的真相告訴唐銘,因為唐銘這樣掏心掏肺的幫她都是將她錯認成別人,她對唐銘這樣的付出受之有愧。
次日清晨,睡夢中的張雨歡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叫醒,她大概的猜到來人肯定是唐銘。
將自己簡單收拾一番後,她開啟了門,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來人正是唐銘的秘書小楊,他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看著張雨歡,微笑著說道,
“柳小姐,早上好!我們boss在樓下的餐廳等您一起用早餐,請您賞臉過去一下。”
張雨歡看著小楊莞爾一笑,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