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冷笑一聲,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給張雨歡下的的毒厲害,還是我的這個毒厲害!哈哈…”
“柳正言,你可真夠陰險毒辣的?居然敢變著花樣的玩著一套又一套的把戲,你是活膩歪了吧?今天小爺我就讓你親自感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柳正言恐懼的看著兩個男人,
“你們對我下毒?誰讓你們乾的?是柳夢含嗎?這個死丫頭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啊啊…啊…好痛,我的肚子好痛…啊…”
柳正言感覺五臟六腑都像被螞蟻啃噬著鑽心的疼。
漸漸地整個人因疼痛難忍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在地上不斷地扭曲著翻滾著自己的身體。
其中一個男人甲點燃一根菸,痞裡痞氣的問道,
“怎麼樣?到底說不說張雨歡在哪裡?”
“我告訴你,這種毒雖然暫時不會要了你的命,倒是這種錐心刺骨的疼痛是沒有人挺得過去的。”
柳正言已經疼的汗流浹背,面目全非,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兒,我…當時只是逞口舌之快胡說的!”
男人乙譏諷的看著柳正言,
“呵…想不到還是一條硬漢!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
說完又拿起隨身攜帶的一瓶藥水,吸進針管對著柳正言又是一針。
“給你加大了藥量,這回我看你還能扛多久。如果能扛過去我叫你一聲爹,呵…”
幾分鐘後在藥物的作用下,柳正言疼的頭疼欲裂,連小便都失禁了。
他強撐著跪起來對著兩個男人求饒,
“你們放過我吧,我說,我什麼都說,趕緊給我解藥!我快要撐不住了!”
男人甲慢悠悠的拿起一隻針管,對著柳正言的胳膊又是用力的紮了下去,
“早說就不用受這樣的痛苦,你這是自找的。”
“說吧,張雨歡在哪兒?你給她下的毒解藥又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