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師父一本秘笈,師父自己練,並沒有想過古凡有多麼厲害。
就像他們初見面,見了古凡,當時看古凡的樣子,絲毫感應不到武功,無不覺得這就是他們的師叔,沒錯的,與他們印象中的師叔一模一樣,除了年輕了點。
然而兩位師叔一切磋起來,他們才發現,不是他們的師叔不會武功,而是他們師叔的武功太高,高到了他們看不出來的地步。
“果然與高手切磋,才更容易進步啊!”丘處機感慨道。
不是他知道自己不是古凡的對手,自己又跟古凡不熟,他都想上前與古凡切磋一下了。可惜古凡與周伯通的打牛,他也看到了,那真不是他可以參與的。連圍觀,都只能躲在師父的羽翼下圍觀,他又有什麼資格圍觀呢?
身為愛武人士,最痛苦的便是明明知道前進方後,卻無力參與。
“不對。”馬鈺皺著眉,似乎在回憶什麼。
“師兄,什麼不對?”其他六子問道。
馬鈺入門早,邊回憶邊:“記得我初入師門的時候,有一天周師叔抱怨,離開了古師叔,武功都沒有進步了。”
“我當是什麼,肯定是師父與兩位師叔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在不斷切磋。武功當然進步快了。”丘處機。
其他五子也認可丘處機的道理。畢竟這是明擺著的,他們七子哪一次下山“行俠仗義”後,武功不是大進。
這就明瞭武功使用的重要性。
“不對。我當時問過周師叔。周師叔他從來沒與古師叔教過手。所以今天周師叔才是第一次與古師叔交手。”馬鈺搖頭道。
“怎麼可能?”
其他六子掩嘴驚呼,滿臉不可思議問道:“難道是古師叔指點周師叔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自家師父教的不好了。
從師十年,自己師父是個什麼樣的教學水平,七子全都深知。只不過這是師父,授業恩師,天地君親師的綱常下,他們不可以師父的壞話。
正所謂子不言父之過,弟子也一樣。
如果是二十一世紀,就王重陽這教弟子的水平,早下課了。
馬鈺皺了皺眉,身為掌門大弟子,他自然不喜歡師弟們的態度,不過他們也沒有挑明瞭,馬鈺也不好訓斥他們。因為他一旦訓了,總要清為什麼訓了,到時候便成了他在師父的不是了。
他看向眾師弟們,發現他們變狡猾了,這麼坑。
哦,對了,“坑”這個字的引申意,據便是他們這位古師叔傳出來的。
其餘六子,也知道他們剛才對師父不敬了,不然也不會掩口。不過沒出來,就不算。他們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地做起了釋門徒,演繹著“三不殺”。
這“三不殺”可是釋門的法寶。
傳釋門初到中原,當了開展宗教活動,什麼都向中原文化看齊。
比如中原提倡“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