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焉知非福啊!
“晦氣!俺剛下了樓,酒勁上來,吐了,濺了一個人一下,俺當時就道歉了,他身邊的人卻把俺打了。”
聽了胖子的介紹,賭王都不知道什麼好了。
像張胖子這樣,他連槍彈都敢倒,哪個敢他沒膽子?可他偏偏又這麼客氣,簡直像是個五講四美的三好學生似的。
賭王無奈問他是在哪個樓層遇襲的。
張胖子了樓層,月姐便開口道:“咦?這不是權子他們嗎?”
“權子?”
“香江那邊的。聽到這兒拍片,給什麼人祝生,就在皇后廳。”月姐。
“對對,俺看他們進的也是皇后廳。”張胖子連連點頭。
賭王看了張胖子一眼,剛剛他還在心中贊這胖子是三好生,可一轉頭,這胖子卻連人門牌都記下了。這若不是秋後算賬,都有了鬼了。
賭王皺了皺眉,看著身旁的月姐道:“怎麼回事?你認識他?”
“咯咯,你呀!皇后廳,香江那邊‘字’字輩的。也就是幾個戲子的保護人罷了。”月姐優雅的翹起二郎腿,抽著女士煙道。
“我去,還以為什麼牛人呢!原來是個收保護、費的。放在老毛子家,我分分鐘弄死他。”張老闆氣得臉盤肥肉都一陣亂抖,正所謂不出國,不知道國外的“月亮圓”(有錢是大爺);不到老毛子家不明白什麼叫“有錢的是大爺”。
在毛熊家,他很是開了番眼界。
再“三好生”,也不會捱打不出聲。
他拍著桌子看著賭王道:“何哥,你我這件事,怎麼辦?”
“呵呵,可以啊,連個戲子一樣的人物都敢在我的場子裡打人了。”賭王不怒反笑道。他是真的生氣的。
雖然張胖子在他這兒很客氣,但這畢竟是位倒槍彈的主,誰知道他吃了這個虧之後,會不會把他這兒弄成戰場?
當然賭王不是怕,而是對方已經在挑釁他了。大酒店自有大酒店的規矩。而他開的是賭城,這規矩就更不能少。
周圍沙發上坐著的一群美女頓時噤若寒蟬,她們既然來蒲京的場子上班,自然知道這個男人在蒲京是何等恐怖。
賭城,從來都不是一個遵守法律,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地方。
在這兒的大佬,手上沒有百八十個冤死的鬼,都混不下去。
就……咳咳,好吧!不舉具體案例。
簡單的,賭城,照搬老美的維加斯就可以了。像這類的黑色產業,如果真的白兔一樣,早就被人吃幹抹盡了。
當然了,他們表面上絕對是紳士,這一點是不用懷疑的。講“規矩”的紳士。
“張老闆,您放心。你是我的貴客,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他招了招手,旁邊就走過來一個滿臉兇悍肌肉發達,帶著粗壯的金色項鍊,身上繡著紋身的男子。
“阿誠,你帶兩人去皇后廳,把那個權子和他同伴給我帶過來。我倒要看看澳門還有什麼人這麼的不講規矩。”賭王淡淡的吩咐道。
“是,豪哥。”紋身男人一躬身大聲道。
……
古凡正想離開時,突然包廂門被撞開,幾個穿著黑色西服,手臂滿是紋身的精壯大漢衝了進來,領頭的阿誠喝道:“香江來的權子?”
“我就是,怎麼了?”權監製站起來,疑惑道。
“那麼他便是那個功夫生了?”阿誠來之前打聽過打人的長相。他又與權監製坐在一起,當然不會認錯人。
“是你們就好,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老闆要見你。”阿誠一招手,兩個黑衣壯漢就衝過去將他們抓了起來。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權監製拼命掙扎,其他劇組的人紛紛幫忙。
香江的劇組還是有把子力氣的,兩個黑衣漢子愣是沒把人抓出來,反而被劇組把人搶了過來。
不過這時候權監製也清醒過來,拉住劇組的人,對著阿誠伏低做道:“這位兄弟,有話好好。這可能是個誤會,不知道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
不要看他接受一幫人的吹捧,彷彿他真的可以力壓賭王似的。
然而事實上卻是如果賭王是個人物,那他連這人物身上的手指也算不上。
清醒過來後的權監製,他當然明白自己的身份,的好聽點兒,他叫監製,的難聽點兒,他其實也就是個看場子的。與酒吧、ktv看場子的,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第7章、劍拔弩張
“喲!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