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公公張嘴便是吐出一口鮮血來,抬起頭來,狹長的雙眼之內,充滿了驚恐,看著王宇,就像是正在盯著一個怪物……
“大膽,此人乃是王宇護國大公,你豈能擅自動手,馬上退下去,若在放肆,定不輕饒。”帝王趙閻看著受傷的公公,大聲喝道,不過眼中卻沒有一絲震怒的神色,根本就不曾責備這位公公擅自出手。
聞言,那公公連忙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連連點頭道:“多謝帝王不罪之恩……”言罷,便是快速的退了出去。
此時,大殿之中,也只剩下帝王和王宇,還有兩位侍奉的婢女在此,再無別人。
“呵呵,王大公,一別許久,你我君臣剛見面,怎卻怒火滔天。”趙閻看著王宇,輕聲笑道。
其實趙閻早已怒火沖天,若不是顧慮王宇身後的那什麼劍仙門,早就將王宇扒皮拆骨,豈能容他在此地放肆!
聞言,王宇冷笑道:“趙閻,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裝蒜了,我在藏劍山谷的這一年多,你居然指示北狂攻我城池,搶我軍隊……並且還將我流雲城的恩人們斬盡殺絕……將我的兄弟下屬,丟入深淵地牢之中……今日,我就要和你好好算算這筆賬!”
若帝王趙閻僅僅是讓北狂將妖軍合併至北狂軍也就算了,因為,畢竟妖軍,原本就是大趙皇朝的軍隊,而且自己也已失蹤許久,趙閻這般做,無可厚非,王宇還不會有什麼想法。
可,趙閻指使北狂攻佔自己的流雲城,這王宇卻絕對無法忍受。
雖說流雲城當初也是大趙皇朝的城池,但自從天邪宗的洪流和神祭之後,流雲城就徹底成為了禁城,被流亡武者所霸佔,大趙皇朝當初曾多次出兵,都無法重新將流雲城攻佔而下。
那麼,王宇憑自身的實力拿下了流雲城,流雲城就只屬於他王宇的,可這趙閻,卻讓北狂帶領北狂軍,強行攻佔了自己的城池,並將流雲城內的流亡武者屠殺的七七八八,那些人,可都算的上是他王宇的財富!!
再者說,趙沖和胡宗兩人,又犯了什麼驚天大錯?
守護流雲城,本來就是他們的責任,居然將幾人打入地牢之中,這點,王宇根本無法接受。
“王大公,此話怎能怪到本帝的頭上,本帝可是什麼都不知道。”趙閻的臉色也是漸漸的冷了下來。
聽趙閻此話,王宇直視趙閻:“不怪你……若不是你趙閻指使,北狂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般作為,在我的面前,你就不要狡辯了……我不怕告訴你,北狂和三十萬北狂軍,都已經盡數伏法,為他們所造下的孽,自食惡果……趙閻,如今你不給我王宇一個交代,咱們勢不兩立!”
王宇強勢無比,顯然就是沒有將趙閻放在眼中。
兩位侍奉帝王身前的婢女,此時已經冷汗淋漓,全然是被王宇那咄咄逼人的氣勢給驚嚇到了,以往雖然聽聞王宇權勢滔天,甚至不將帝王放在眼中,但那畢竟只是傳聞,沒有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所以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觸……
可是今日,親眼見王宇對帝王這般態度,完全不將帝王放在眼中,被王宇那莫大的震撼,衝擊心頭,深怕帝王震怒,血染大殿……
帝王坐在大殿龍椅之上,臉色已經被王宇氣的鐵青,當即暴怒道:“王宇!你膽大包天!北狂乃是我最重視的將軍,北狂三十萬大軍,一夜之間全部被殺,讓我大趙皇朝元氣大傷……你今日,還敢殺我兄弟秋賀,讓秋家老少三代,慘死當場……你罪大惡極,莫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嗎!”帝王趙閻對王宇早已動了殺心,自己堂堂大趙皇朝的主宰,一國帝王,豈能被一個毛頭小子所震!
帝王趙閻的氣勢瞬間暴起,如今趙閻已是道階兩重巔峰之境,即將踏入道階三重,氣勢也是異常恐怖凌厲。
在暴怒之下的帝王,將道階強者的氣勢散發而出,直接將身後的兩位侍奉丫鬟震的昏死了過去。
“你殺我……”王宇嘴角揚起一絲冷笑,緩緩做下方金椅上站起來身來,一步步朝趙閻走了過去,腰間的太皇劍‘鏘’地一聲出鞘在手,整個人如同一尊絕世邪神,莫要說帝王趙閻,就算是九天之上的諸多古神血脈,都不放在眼中……
“王宇……你大膽!”
趙閻看王宇居然敢對自己拔劍相向,當即怒不可遏。
“趙閻,你放肆!”
王宇也是一聲怒喝,同趙閻兩人劍拔弩張,氣勢相撞,巨大的爆響之音在這大殿之內響起。
兩股極強的道階氣勢,在大殿內互相撞擊,一陣陣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