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指明路,凌霄九重天……”
這時,古秋雨身上的藥渣已經被毒蟲們吃的差不多了,呂庸放下手中的玉佩,走了過來,將古秋雨的嘴掰開,向口中投了一些黑色粉末。
那些毒蟲見到黑色粉末,就彷彿野獸見到獵物,比之前見到藥渣的模樣更甚,全部都爬到了古秋雨的嘴中。
接著,呂庸將古秋雨的嘴和上,防止毒蟲爬出來。
用手在古秋雨的全身上下游走,手中散發著淡淡的黑光。
只見,那黑光之下,一道道微小的隆起隨著呂庸的雙手遊動。
毫無生氣的古秋雨這時突然動了起來,但不是恢復意識的活動,而是在不停的抽搐。
呂庸點了點頭,手掌的黑光更盛,在古秋雨的小腹與胸口之間快速的移動著。
古秋雨隨著呂庸的動作,抽搐的更加嚴重了,甚至都在**上跳動了起來,嘴角流出白色的液體。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時辰,呂庸已是滿頭的汗水,胸口如破舊的風箱一般,強烈的呼吸著空氣。
反觀古秋雨,還在那劇烈的抽搐著,嘴中白色的液體流得滿臉都是,身體上如同佈滿了青筋,面板下出現了一道道的凸起。
誰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忍受著多大的痛苦。
呂庸雙手合十,手掌上黑光暴漲,猛的貼在古秋雨的心口之上。
數十道隆起在古秋雨面板下的凸起迅速的移動到心口的位置,呂庸大喝一聲,雙手的黑光全部湧入古秋雨的肌膚之內。
古秋雨的身體突然停了下來,腦袋向旁一翻,就毫無動靜了。
呂庸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了眼呼吸平穩的古秋雨,彎著腰如即將入土的老人一般緩緩的向外走去。
開啟房門,一道刺眼的陽光射了進來,屋外天氣明媚,夏蟬在樹枝上叫個不停。
“呂老,剛剛聽你屋子一陣聲響,咋了?”
一名年輕的小夥子站在呂庸不遠的位置,關切的問道。
呂庸微微一笑,“有老鼠,人老了,不中用了,打個老鼠都要打上半天。”
那男子笑道,“呂老,您常年在外行走採藥,如今這老鼠都進家門了,以後要有這事,你知會我們一聲。”
“好,好,好。”
呂庸彎著腰,將門口的草藥拿進屋內,關了上的房門,屋內的寒意與外面的暖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時間靜靜的過著,轉眼間便又是一月,已經到了寒州一年之中最熱的日子,但這對小屋內絲毫沒有影響,依然寒氣逼人。
古秋雨靜靜的躺在**上,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慘白的肌膚上佈滿了細小的傷口,顯然呂庸在這一個月內又對古秋雨治療了幾次。
雖說是治療,可方式就和殺人一樣。
這日,呂庸又和上兩次一樣,坐在古秋雨身旁搗藥,不過,這次的藥量比上次來說要大了很多,光是煎藥就花了一天的時間,三隻裝滿毒蟲的罐子擺放在一旁。
這次,呂庸並沒有將藥液倒掉,而是裝在一隻罐子裡,放在一旁,將藥渣塗滿在古秋雨的身上。
隨後將三罐的毒蟲全部放在古秋雨的身上,它們將藥渣吃光之後,全部爬進了古秋雨的嘴中。
呂庸雙手發著黑光,與前兩次一樣,在古秋雨身上游走,只是動作更慢,更細,時間也更長了。
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
期間,呂庸只是休息了一會,將放在一旁的藥液喝掉大半。
三天後,古秋雨的身體早已經停了下來,不時的抽搐幾下,沒有前兩天那樣的瘋狂,雖是無意識的抽動,但人的體力是有限的。
見時機已到,呂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混濁的雙眼爆射出精光,雙手貼在古秋雨的心口。
“起!”呂庸一聲低喝,只見古秋雨的身體之全部的毒蟲都向著心臟彙集,手上的黑芒四散,將古秋雨團團圍住。
已經毫無動靜的古秋雨又突然動了起來,他四肢伸開,全身繃緊,彷彿在抗拒著什麼。
呂庸見此,將黑芒全部灌入古秋雨的心口,剛剛還在活動的毒蟲全部平靜了下來,那些隆起的部位也漸漸消失,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將這些做完,呂庸癱倒在地上,精神萎靡,臉上卻帶著詭異的笑容。
只見**上一動不動的古秋雨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身體迅速的恢復了血色,雙手微微的動了一下。
緊接著,原本還毫無生機的古秋雨突然坐了起來,雙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