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碗接著一碗的熱粥,證明他確實餓的不輕。
蕭鼎見到二人體力有些透支,加上夜間趕路實在太費心神,就沒有太過著急,坐在這裡休息一番。
太陽緩緩升起,城中還殘留著清晨淡淡的薄霧,街道上逐漸熱鬧了起來,叫聲,嬉笑聲,問候聲,不絕於耳,古秋雨吃過早飯,閒來無事,趴在桌子上不停的打量著街道中的行人。
“奉丞相密令,收捕逃犯,現在封城,任何人不得離開!”
突然,不遠處的城牆上,一名身穿錦衣的中年人,用包裹著內力的聲音大聲喊道,整個松城內聽得一清二楚。
古秋雨和斷劍生同時看向蕭鼎,詢問意見。蕭鼎則是慢慢的品著茶,毫不在意的道“和咱們沒關係,應該是搜捕魏不語的。”
緊接著,街上突然湧出很多甲士,五人為一小隊,每個隊長的手中都拿有一副畫像,正挨家挨戶的盤查,比對。古秋雨往畫像上一看赫然認出那就是魏不語,因為那畫的實在是太像了,連神態都畫了上去。
“果然是國家扶持的門派,這搜捕的陣勢實在是太大了,國君被行刺了也不過如此吧。”古秋雨看著喧鬧計程車兵,感慨的道。
松城一家客棧外,幾十名士兵集合在門外,這些兵士的裝備十分精良,身穿牛皮鎧甲,手拿短**,面光冷冽的站在客棧前方,這家客棧由於前段時間還了掌櫃,松城對新老闆並不是十分了解,理所當然的就將他例如重點排查的目標。
“大人,周圍已經安排好了。”一名隊長跑到部隊前方,對著一位身穿錦袍的人道。
那人顯然身份不低,他抬頭看了看太陽,對著身邊的兵士說道“日上三竿,可這家客棧卻連門都沒看,這裡面一定有蹊蹺,那魏不語**不離十藏在這裡面。”
身邊的隊長聽他這麼說,心中不屑道“那魏不語來沒來松城都不確定,再說了,你當我不知道麼?當初你的侄子看上了這家客棧的位置,卻捨不得花錢,最後被人搶走,你這是公報私仇。”他心中鄙夷,表面上卻奉承的道“大人所言極是,我這就帶人前去搜查。”
錦袍那人傲慢的點了點頭,連看都沒看身邊的人,那隊長見他這態度,心中罵道“不就是有一個在玄武城當大官的舅舅麼,擺什麼譜,呸!”
“弟兄們,隨我進去搜查!”心中鄙夷,可事情還要做,那隊長向後揮了一下手,帶著準備就緒的兵士破門而入。
客棧內,睡眼惺忪的小虎正準備開業,只聽“碰”的一聲,客棧的大門就被人踹開了,隨後湧入了一群兵士,二話不說的就搜查起來,將客棧內的碟碗打碎一地。
“唉,軍爺,出什麼事了?有話好好說,別摔碗啊。”小虎連忙跑上前去,想要阻止正在翻箱倒櫃計程車兵。
那隊長在外面受了一肚子的火氣,正愁沒人發洩,就見小虎站在兵士身前阻擋去路,他眼睛一瞪,兩步走到跟前,對著小虎的臉上就是兩個嘴巴。
“沒看到我們正在搜查要犯麼?還不速速讓開!”
這時,從客棧內走出一人,這人淡眉小眼,相貌平平,嘴中叼著一根牙籤,正是青玄派的破空,他緩緩的來到小虎的身旁,淡淡的道“小虎,你忘了前兩天我和你說過的話了?”
小虎身體一頓,嘴中含糊不清的從復著一句話“天下之大,認我隨行,膽敢欺辱我青玄之人,殺了便是!”
小虎的聲音十分迷糊,那隊長下意識的問道“你說什麼?”卻只見剛剛還被他嚇的發抖的青年,突然轉過頭來盯著自己,那眼中殺氣瀰漫。
那隊長看見小虎的雙目,剎時間渾身冰涼,不由得心生膽怯,連連向後倒退,嘴中喊道“來人……”
那人字還未出口,他就被小虎掐住脖子提了起來,任憑他怎麼掙扎,那如鐵鉗一般的手掌絲毫不動,牢牢的扣著他的脖子。隨後,小虎掄起手掌,對著那人的臉頰連扇數十個嘴巴,將那人牙齒全部打落,臉腫的和豬頭一般,昏死了過去。
客棧內,摔砸的聲音還在響著,大堂裡,只剩下昏死在地的隊長,破空面色不悅的來到那隊長身前,平靜的道“冷凝虎,你還是太心軟了。”一邊說著,一邊就照著那隊長的脖子踩下。
“咔嚓”一聲,那隊長就被破空活生生的踩死,那模樣和踩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隊長,客棧內已經搜查過了,沒有……”一名士兵從客棧裡屋走去,話還沒說完就見到他們的隊長被人踩死,震驚之下竟說不出話來,呆站在那裡。
冷凝虎見狀,兩步來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