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需要在下的,楊山主儘管提便是。”說罷,退到一邊
楊山主見到星垂劍之後,底氣就更足了,只要有青玄這個龐然大物為自己撐腰,完全不用顧慮其他的問題。
接著,他對古秋雨道,“小子,我不管你是那個門派的弟子,今日你看到了這黑風山的秘密,我是斷然不會讓你活著下山的。”
而此時的古秋雨完全沒有聽進去刀疤男說的話,他的目光直直的盯在星垂劍的身上,雖然古秋雨沒見過星垂劍,可在來石國的路上,呂俗就已經將青玄七劍的事情說與他聽了。
就在聽到那楊山主稱呼這男子為星垂劍時,古秋雨就知道今日事情出了紕漏。
自己所學的武藝大多都是青玄的功夫,無論青雲掌和御劍決,那個都是青玄的不傳之秘,如果今日將這武藝使出,那星垂劍絕對會認出。
如果自己不能打敗星垂劍到時候就事情就不止這麼簡單了,就連絕塵谷也會牽扯進來。
“怎麼?怕了?你就是後悔也沒用了,今日你不會活著下山的!”楊山主見古秋雨站在原地,一言不發,以為他是懼怕青玄七劍的威名。
隨後,他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圍攻古秋雨,黑風山眾人聽了命令,將武器抽出,嚎叫著殺了上去。
古秋雨被星垂劍的突然出現,搞的措手不及,正思索著如何應對的時候,就見黑風山的眾人攻了上來,無奈,只好應戰。
眨眼間,黑風山的眾人已攻到了跟前,兩人持刀向古秋雨上身砍去,又有兩人向古秋雨的下身看去,其餘幾人圍在周圍,等著古秋雨露出破綻。
古秋雨心驚,這黑風山並不想自己想像中的那樣不堪,每個人都十分有序,而且各自有著自己的位置,這分明就是一套刀陣!
剎那間,刀就到了眼前,古秋雨將洞察執行到了極致,手中的甲術劍在上路兩刀身上一挑,腳下同時出腿,踢在最下面一刀的刀背之上,正好將攻向下路的另外一刀彈開,而自己則是猛的向後退了一步,手中的甲術劍將撞在一起的兩刀向旁一撥,左手成拳打向一人,將那人擊退。
早已在旁邊等待的幾人見古秋雨打退一人,連忙揮刀上前,向下砍去,將古秋雨圍在了中間。古秋雨看也不看,甲術劍向上挑出幾朵劍花,接下了頭上的刀刃,另外一手將一旁襲來的刀柄握住,一腳將剩下一人踢飛,隨後將手中握著那人一掌打飛,落在人群之中,砸的哀叫連連。
這時,身後又有兩人攻了上來,古秋雨將甲術劍拋在地上,改用刀,右手用刀背猛的抽向一人的臉頰,左手成掌,打向另外一人的胸口。又在同時打倒了兩人。
“有意思……”星垂劍站在原地,滿臉好奇的看著場中。
“哼,原來是個生瓜蛋子,連人都沒殺過,就來上山?”楊山主見古秋雨有好幾次機會將手下擊殺,卻只是推開,或者用刀背擊倒。
黑風山的眾人喊叫著將古秋雨圍在中間,不知是誰大叫了一聲,一群人一齊的攻向了古秋雨,頭上的刀刃將夕陽的陽光都遮蔽了。
古秋雨見此,身形一彎,用後背去應向刀刃,只聽“鐺鐺”,鋼刀都被身後的劍匣抵擋住了,古秋雨一聲大喝,握著刀在原地猛的一轉,將周圍的人全部擊退。
“啊!”黑風山眾人捂著肚子,鮮血從手指間湧出,幸虧古秋雨心中不忍,不然這些人此時的腸子恐怕就流的滿地了。
“你們都給退下!”楊山主見此,神色暴怒,身形躍向高空,一掌就向古秋雨打來。
古秋雨抬刀便刺,可卻被楊山主的掌心抵住。
這楊山主竟然修出了內氣,此時內氣聚在掌上,打刀尖上。
古秋雨大驚,他完全將這楊山主輕視了,此時再想調動內氣已經來不及了,刀尖和楊山主僵持了一瞬,就被一掌打飛。
同時,自己也被楊山主另一掌打飛,將一旁關著人的籠子砸碎,竹籠的的尖刺將古秋雨的衣服和面板刺破,鮮血流了一身。
楊山主乘勝追擊,一掌就向古秋雨的腦袋打去,毫不手軟。
古秋雨顧不上身上的傷口,連忙向旁一滾,險險躲過,可楊山主轉身一腳,正踢在古秋雨的腰間,又將他踢飛。
古秋雨現在內心極度的憋屈,剛剛楊山主的那掌,自己明明可以用青雲掌反敗為勝,可星垂劍就在一旁看著,如果用了青雲掌,那麼今天他難以全身而退。
就連內氣也沒法使用,自己練得是清心玄欲決,如果用上了內氣,那星垂劍還是會有所察覺。
無奈,只好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