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浪乍遇到蕭寒這般的高手,激發了他體內的火屬『性』罡氣,將火靈劍使得如同一條火龍般,與蕭寒快速地進行對攻起來。
在纏鬥了一番以後,兩人的兵器還是不可避免的撞在了一起,然後兩個人的身子,遠遠地分離了開來。
蕭寒起初見到風浪的兵器對碧玉簫有些躲閃,以為他是不敢碰硬,所以這次碰撞完全就是他極力製造的機會。
誰知這次大力碰撞後的結果,卻是大大的出乎了蕭寒的意外,他不但沒有佔到一點風,而且遭遇到了突如其來的大力,碧玉簫還差點沒脫手。
剛才風浪見到金魄劍,雖然傷了木王,卻被他一掌給完全震得稀爛,不免對這罡氣所凝成劍質的堅硬程度有所懷疑。
其實風浪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那金魄劍當時被他以飛劍的形式,投到了木王的身側,可是離他本人卻是距離很遠了,縱然有秘法,可依舊是『操』縱程度不足,自然堅持程度就不夠了。
但是風浪現在,卻是手握火靈劍與木王對敵,所以效果就是完全不同了,他所凝出的火靈劍,品質絕對不必懷疑。
察覺在兵器一點都不吃虧,風浪的自信心大漲,他飛身就縱了過去,一劍連著一劍,向著蕭寒的身猛砍了過去。
蕭寒被風浪的動作完全給激怒了,他不但未曾退讓,反而躍向前來,施展這碧玉簫與風浪對攻了起來。
就聽到“砰砰砰砰”一陣『亂』響,風浪的火靈劍與蕭寒的碧玉簫接連地進行了碰撞,雙方居然進行了實力的硬拼。
在這充斥了人群的皇宮大院中,各方的人居然都停止了爭鬥,全都將目光投向了空中的這場大戰。
大家的心裡都非常地清楚,風浪和蕭寒誰如果勝利了,就一定能夠激起本方軍士的自信心,對掌控眼前的形勢非常地重要。
噼裡啪啦地打了半晌,蕭寒就覺得風浪火靈劍所夾雜的勁力,不但沒有絲毫地減弱,反而是越來越強,而他的碧玉簫卻是漸漸地凝滯起來。
察覺到這種情況,就算是蕭寒一向自負,都覺得暗自心驚,這個風浪果然扎手,怪不得連蕭幹都不是對手。
情知單憑實力的對抗,只怕不能夠戰勝風浪了,蕭寒就將心一橫,決心動用他的絕技。
就在纏鬥之中,就見蕭寒將碧玉簫一揮,陡然間有星星點點的寒芒,向著風浪疾『射』了過去。
風浪正著意地進行攻擊,卻發現陡然間有了變故,他的眼神一凝,連忙打點起精神,揮動著火靈劍,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劍幕。
蕭寒將碧玉簫指向風浪,就見到有越來越多的寒芒,向著風浪的身子砸去,簡直就象是暴雨一般。
這些寒芒都是一些針形的暗器,由稀有的礦石製成,儘管體積頗,但是重量卻大,從這碧玉簫中『射』出以後,威力極大。
本來這種暴雨梨花針般的暗器,一般的高手根本都防禦不住,可惜偏偏遇到了風浪。
風浪所練成的大須彌劍式,恰好是這類暗器的剋星,早在以前,他就能練得風雨不透了,如今威力更是成倍的增長。
見到了風浪在這暴雨梨花針的攻擊下,神『色』尚顯得自如,就連金星和木王在旁邊到了,都覺得非常地佩服。
以蕭寒所用的這套歹毒暗器功夫,他們自問尚能不受傷害,但是應付的如此輕鬆自如,那卻是不敢想的了。
風浪知道,蕭寒的這個來普通的碧玉簫,裡面絕對是另有空間,否則,不會這麼連綿不絕地放出毒針來。
蕭寒的神『色』變得越來越可怕,這本就是他賴以倚仗的絕技,沒想到面對風浪,卻根本就發揮不出來平時的威力。
就算是蕭寒的碧玉簫中另有空間,就算是那空間裡面,還有著不少的暴雨梨花針,可他卻不準備再施放了。
製作這大量的暴雨梨花針,同樣耗費了蕭寒的不少心力,可不願意就這樣白白的浪費在風浪的身,這太不值得了。
但是蕭寒卻並不甘心如此的放棄,他的心神催動間,從那碧玉簫中,又飛出來無數的東西。
這一次飛出來的東西,就好象是金錢一般,同樣是非常地細,但卻在一起相互碰撞,發出了一種叮叮咚咚的聲音。
在臺下觀戰的那些人,在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臉都是一片的茫然,弄不清楚蕭寒在幹些什麼。
但風浪的感受卻完全不同,在那暴雨梨花針撤去以後,他身的壓力驟減,還未等到他將身子放輕鬆,這音律的凌厲攻擊,卻已經是隨之而來。
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