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與崔世鐸相抗。
火麟劍與崔世鐸所用的黃色劍身,狠狠地撞擊在一起,結果居然是平分秋色,各自後退了數步。
在場的殺手全都愣住了,他們實在是想不到,這崔世鐸居然還隱藏著這麼深的功力。
只有風浪才能夠說得清,剛才的一幕中到底生了什麼,原來就在那黃色劍身揮動的時候,在他的鼻子中,陡然間聞到了一縷甜香。
這香氣實在是太異常了,風浪在聞到的一霎那,立刻就知道這裡面有問題,因此,風浪趕緊屏住了呼吸。
不圖有功,先求無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風浪知道,他一定要穩紮穩打,千萬不能在陰溝裡翻船。
在這香氣的影響下,風浪的這一劍沒有使出完全的力氣,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這股香氣,風浪只不過是吸收了一縷,就覺得頭腦一陣地眩暈,心中不由地一凜,這個崔世鐸,還真是一個相當難纏的對手。
“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領,原來卻也是個繡花的枕頭”
崔世鐸哈哈地狂笑了起來,言語中充滿了相當地癲狂,原來,能夠一路殺到這裡,他除了本身的實力以外,最大的依仗就是所用的這柄沉香闊劍了。
這柄沉香闊劍是用了千年以上的異種沉香樹木,加上不少迷幻的藥草,精心打造而成的,在對敵的時候,能夠不知不覺地出特殊的香氣。
曾經有許多功力比崔世鐸厲害的高手,都在不知不覺中被這沉香闊劍所乘,從而遭到了他的毒手。
而崔世鐸敢與風**板,所依仗的,無非就是這沉香闊劍,否則,僅憑真實的本領,他是絕對不敢與風浪對敵的。
默默地催動著體內的元氣和罡氣,在身體內流動了一圈,風浪覺,除了頭腦有些眩暈以外,並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這才稍稍地放了一下心。
風浪的心中明白,崔世鐸的這沉香闊劍,既然使了出來,那絕對不只是使頭腦眩暈這樣的簡單,這只不過是他吸收的香氣極少,所受到的影響,這才不太明顯罷了。
見到崔世鐸狂妄的樣子,風浪並沒有什麼憤怒的神色,神情反而變得相當地冷靜,就好象是對他的沉香闊劍,非常地忌憚一般。
原來,剛才風浪曾經特別注意過崔世鐸與別的殺手的對敵,那些殺手的樣子,應該就和風浪此時差不多。
其實,風浪的心中暗自好笑,他所做出的這一番神情,完全是為了哄騙崔世鐸的,料他未必識得破。
崔世鐸果然是未曾識破,他認為風浪同那些對手一樣,都是害怕他的沉香闊劍呢。
既然風浪的心中有了畏懼之心,那崔世鐸可就完全放開了,揮動沉香闊劍,不斷地向著風浪的身上斬去。
此時的場面,與風浪鬥莫旬的時候差不多,不過那個連連後退的,可就輪到風浪了。
“這個臭小子,果然不知道這沉香闊劍的破解辦法,這一次倒是被崔世鐸給佔了大便宜”
自從被風浪打敗了以後,莫旬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到了此時,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崔世鐸變得越來越生猛,沉香闊劍展開了,一道道黃色的光芒,不斷地向著風浪的身上劈去。
風浪卻全然失去了剛才的靈動,在那裡左支右絀,神情變得越來越狼狽。
“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領呢,原來不過如此,哈哈”
眼見馬上就能取勝,崔世鐸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抑制的狂笑。
眾多的殺手,紛紛地都羨慕著崔世鐸的功夫還有運氣,居然連如此難纏的風浪,都敗在他的手裡。
“去死吧”
酣鬥中,崔世鐸陡然間大喝一聲,手中的沉香闊劍,就象一道黃色的閃電,快無比地向著風浪刺去,這一刺正是他的咽喉要害。
眼見風浪無論如何,都是避不開這一次的攻擊了,崔世鐸的臉上,泛出了得意至極的神情,他已經是在計劃著最後的一戰了。
可是等到崔世鐸的沉香闊劍,刺到了風浪身側的時候,他陡然間瞪圓了眼睛,那明明勁力已經耗盡,在那兒閉目待死的風浪,卻突然間不見了影子。
“怎麼會這樣,風浪呢?”
崔世鐸的眼中,露出了極度驚駭的神情,他本來以為一切都已盡在掌握,誰知卻在突然間,有著一種從萬丈高處,一腳踏空的那種恐慌。
“呵呵,你真是太可笑了,一直以來,我都在給你演戲,你居然不知道嗎?”
風浪的聲音突然間從崔世鐸的身後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