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還不是最讓他奇怪的,木壇更奇怪的是,水生的功夫,似乎與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
要知道,木壇與水生可是素識,對彼此的功夫都是相當的瞭解。
木壇看的很仔細,如今的水生,不但所練的功法,與原來相比,有了相當大的差別,甚至就連身體內的功力屬性,好象都有所差異。
水生原來所主修的,當然就是水屬性的功法,除此之外,他就什麼屬性都沒有了,是如假包換的單屬性。
可是,此刻在水生的手中所施出的,卻是木屬性的功法,這怎不讓人奇怪。
木壇知道,他絕對不會看錯的,一個武王級別的高手;當然不會連別人身體上的屬性都分不清楚。
“難道這個水生,一直都在隱藏著他的身體屬性,那他又是為了什麼?”
木壇越想越是頭大,索性就將這事情丟在了一邊,決定等戰鬥完成以後,有機會再問水生吧。
如此一來,這兒的戰團同樣是頗有意思,三個人都是木屬性的功法,一旦打起來,到處都是木屬性的罡氣在飛。
金樽等人的心情,都是相當地緊張,可是他們的神情,同樣是顯得相當地興奮。
前方天空中的三場大戰,每一場都是相當地激烈,直看得他們險些都透不過氣來。
金樽等人,其實對於武功都是相當地痴迷,否則不會在這麼小的年紀,就會快要踏足到武王境界了,這說明他們的天賦,一個個都是相當不錯的。
觀看這等高手的對決,對於提高他們對武學的領悟,算得上是非常地有好處,能夠多看得一會,對於他們的好處,就會更多一分。
畢竟,平時的高手對決,一般都是不分生死的,大都是點到為止,這就導致了很多時候,並不能發揮出對戰雙方的極致功力來,對於觀戰者的參悟,好處也就有限了。
火霞的目光,一眨都不眨地望著風浪,心中暗自在為他擔心。
只是對於場中形勢的擔憂,就佔據了火霞所有的心思,當然就顧不得看他們對戰的招式了,自然更不會去有什麼領悟。
水仙的嘴巴睜得大大的,望著天空中的水生,驚訝地說不出話來,論對水生的瞭解,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她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水仙望著水生,就象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她突然間發現,越來越不認識眼前的這個水生了。
“唉,我把一切都交給他了,希望他能對我好些”
水仙到了這個時候,暗自在為她自己做著祈禱,希望這個水生以後能對她好些。
想起水生對她的癲狂,水仙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她沒有想到,這個水生,就象是八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一樣,居然對她熱情到了這個地步,想起來都讓她害怕。
“真是前世的一個冤家,希望家族中能接納他才好”
水仙在這個時候,居然想到了以後,默默地在為她的將來擔憂起來。
至於水生的安危,水仙在此時倒是不擔心的,畢竟那個綠熊在木壇和水生的圍攻下,還是處於一點劣勢的,縱然不明顯,可是水仙也能看得出來。
說起來,在人類的這一方,形勢最當緊的就數風浪這兒了,單獨一人迎對金獅,這對於風浪來說,居然是一個相當大的挑戰。
金獅的爪力可真是威猛啊,那一道道的金光,如同山嶽一般,簡直要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在這形勢吃緊的時候,風浪的潛力,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激發,那一道道的金色元氣,不斷地被他打了出去,縱然是吃些虧,可每次都同金獅的掌力硬碰硬。
金獅的爪力慢慢地發揮了出來,每打出一掌,都發出了震動山嶽般的聲響,轟轟隆隆的,氣勢越來越盛,威力越來越猛。
在接了金獅的掌力以後,風浪的身子連連地後退,有時是一兩步,有時是兩三步,可是他卻絲毫的不氣餒,每次都是一縱身子就打了過去。
這兒場中的形勢,稍稍地有些奇怪,風浪是佔了絕對的攻勢,幾乎每次的對決,都是他先發起的攻勢。
可是從場面上來看,卻是風浪佔據了下風,每一次風浪的攻擊,都會被打得連連後退。
這種情形,就象是逆流而上的魚兒一般,儘管每次都會被逼退,但是每次總會更加勇敢地衝上前去,縱然是碰個頭破血流,也是百折不回。
金獅越打越猛,可是在它的心裡,卻是暗自地心驚,不為別的,就為風浪的氣勢,同樣是在增長,而且論起漲幅來,絕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