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的功夫,在短短的時間內,怎麼會變得如此的強?”
靜慧等人全都看得傻怔住了,不久以前,她們可是剛剛地與風浪有關對敵的,在那個時候,風浪的實力雖強,可是卻也強不到這個地步。
當時的風浪,在應對靜慧三人聯手的時候,都是極度的困難,最後落了個倉皇而逃。
如今的風浪,獨自一個人,而對靜慈庵的五大高手,威力何止是增加了一倍,可是看風浪的模樣,卻似乎比起上次,還要變得更加的輕鬆些。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如此不可測的事情發生,靜慧等人全都不可而知。
不但是風浪的實力有了提高,而且戰鬥的手段,與上次相比,卻也有了截然的不同。
縱然是與上次大戰時相比,已經有了一些時日,可是靜慈庵的這些尼姑們,卻都能清楚地記得,上一次風浪的對手,還主要是以各種氣息為主,如今怎麼就換成了這樣的火魔劍。
如果不是看到風浪的模樣,還是絲毫地未變,而他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靜慧等人幾乎要認為,眼前的風浪是變了個人,完全就是脫胎換骨般的變化。
“今天我就要憑這一把長劍,殺得你們靜慈庵人人束手,個個心驚!”
風浪傲立在當空,手中持著火魔劍,心中有了極度的自信,那言語也就特別地狂妄了起來。
“惡賊,你痴心枉想!”
其餘的那些尼姑們,倒還算是罷了,可是靜珠這個尼姑,性子最是狂暴,所以也就氣得最狠,她簡直就是暴哮如雷,哇哇大叫著,似狂如癲地衝了過去。
“風雷劍!”
靜慧師太怒喝了一聲,將手中的長劍一抖,居然是隱隱地散發出來了風雷之聲,然後嗖地一劍,便向著風浪飛了過去。
聽到了靜慧師太的一聲呼喝,那其餘的師太們,全都使出了與她一模一樣的劍法,頓時之間,在靜慈庵的上空,風雷之聲大作,就好象是山雨欲來,黑雲摧城的那種氣勢。
眼看著五條雷霆般的劍氣,如風般的疾飛而至,風浪深吸了一口氣,在他手中的火魔劍,突然間威勢大盛,那瞬間的輝煌與燦爛,簡直是耀花了人的眼睛。
本來在靜慧師太使出風雷劍的時候,無論是暗處還是明處的那些尼姑們,全都齊聲歡呼了起來,以為這等的強橫劍術一使出,那還有不取勝的道理。
可是就在驟然間,這些尼姑們全都看到了風浪身上的氣勢大張,看到了他火魔劍上的滔天魔焰,一個個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替她們的師尊捏了一把汗。
“消!”
風浪大吼了一聲說道,隨著他的這聲吼叫聲,就見那些本來已經快要到達他身邊的劍氣,全都隨著一滯。
接著就見風浪的火魔劍,在瞬間就舞成了一條火龍,在眾多尼姑的眼中看來,這條火龍簡直就象是活了一般,好象是從遠古破空而來,帶來一種極強大的威勢和震懾力。
隨著風浪火魔劍的快速舞動,那條火龍就在風浪的身側不斷的盤旋,那些魔焰就在風浪的身側不斷地流動,然後,就產生了一種極強大的勁力。
靜慧師太等人使出來的風雷劍氣,在碰到風浪的火魔劍後,產生了一陣陣的激烈碰撞,這陣陣的響聲,傳徹了靜慈庵的每一個角落,而且還在不斷地向外擴散。
饒是隱在空中的酒色和尚,在看到了如此激烈的對抗時,都看得有些呆滯了。
酒色和尚知道風浪的實力很強,也知道他的動情酒,可以使得風浪的實力更強,可是縱使是他怎樣想,卻也想不到,風浪的戰鬥能力,居然是強到了這個地步,這簡直就是恐怖了。
自從風浪與靜慧師太等動上手以後,慈顏的神情,就一直很糾結,這種糾結,甚至讓她的心中很不安,就好象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
本來按照常理推斷,慈顏一直在靜慈庵中長大,這庵裡的師尊們,一直待她猶如已出,此次雖然是以她作餌,對她多有驚嚇,可是也已經對她解釋清楚。
所以,慈顏應該是盼望著靜慧師太等取勝才對,可惜在慈顏的心中,卻偏偏不是如此,在她的內心深處,居然是隱隱地在盼望著風浪取勝。
這種心理非常地奇怪,連慈顏本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她隱隱地覺得,靜慧師太等人的做法,好象是有欠妥當,而風浪勢單力孤,倒象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而且他也很可憐一樣。
正是有鑑於此,慈顏倒希望風浪能夠從靜慧師太等人的手中逃脫,甚至希望他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