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惡人”路琮健聽到“玄武”張追的這一句話顯得有些不高興,那個馬子還是他追了好久才上手的,漂亮叛逆的很,這樣才夠味道,要不然怎麼會看上她是吧。
“我的命都賭在這一顆色子上了,等一下不行嗎?”
張追也不好任人懟。
“你的命?”
路琮健摸了摸鼻子,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大最好笑的笑話一樣,衝身後的小弟跟班重複了一遍,他們也心領神會地肆意大笑。
“怎麼了?”
張追蹙起眉頭。
“哦哈哈哈哈哈,你的命,你的命,蠢貨啊,傻子啊,衰人啊,哈哈哈哈哈。”
路琮健險些笑岔氣,朝張追擺擺手咳嗽幾聲止不住接著笑。
“你們看你們看,我的乖孫兒他又調皮了,明明就是爛命一條對吧,非要說成好像…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感覺可以笑上一天一夜。”
張追事到如今還不明白就是傻蛋了,這可惡的路琮健擺明是在第二次辛辣地諷刺自己,爛命一條又如何,有的人爛命一條最後堅持努力不照樣走上人生巔峰?
“槽你祖宗十八代的,惡人,你不要以為我剛來就能被你捏圓揉扁,大不了就來打!”
這色子,我不搖!”張追開啟五指就勢把紅色子扔進旁邊的臭水溝裡,咕咚一聲順流而下,這一舉動可以說是不過腦子的白痴行為,直接對路琮健宣戰。
“are you serious(你是認真的)?”
路琮健收起笑,兩手抄進褲子裡,老鼠似的臉佈滿陰雲,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是生氣了,從來沒有哪個新來的敢挑釁他。
“人多欺負人少,有種跟我單挑!”
張追學聰明瞭,對方的人明顯不是善茬一個比一個狠,還特多,他帶的只有區區幾百,剩下的坐鎮本部,一般遇上這種局勢,兩邊的老大講理就單挑,不講理就使喚小弟瞬間開打。
“單挑?”
路琮健搔搔頭。
“對。”
張追。
“這有點難辦啊。”
路琮健神情露出為難之色。
“難道你不敢?”
張追嘗試刺激。
“我不敢?二十二個區,就沒有我“惡人”不敢的事,那好,單挑就單挑,來啊。”
路琮健黑了黑臉,轉身繞了幾步又衝張追豎起大拇指,然後,朝下,張追沒去理會,讓背後的小弟退開一段距離,這樣他才好放開手腳,一百人打不過莫非還打不過一人。
“惡人大哥,弄死這個小子!”
“沒錯!”
聽見來自後方的詭異加油聲,路琮健仰頭對著天喃喃自語,然後,脫掉灰色襯衣,露出強壯的上半身,胸肌與腹肌線條優美富有層次感,三條十幾CM的刀疤縱橫,能看得出來,這貨以前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歹毒冷酷。
兩個人的腳呈順時針方向跟逆時針方向不斷挪移,形成圓圈,他們都想趁對頭猝不及防之時給予雷霆一擊,瞅準破綻就出腿。
“嗖。”
張追以攻代守先踢出一腳試探。
180,髒街(中)。
這一記凌厲且毒辣的鞭腿是對路琮健的試探,當然也有摸底的意思,到底是不是練家子,有沒有學過武功一探便知,雖然因為曾經被注射了萎縮劑,但是過去四年的勤學苦練已經在很大程度上彌補掉髮勁的不足。
“看不出來還有兩下子。”
見到張追有點武術影子的腿法,路琮健的滿滿詫異寫在臉上,旋即也是抬起一腳半空二連踢,第一踢削弱他的強力第二踢卸去餘勢。
“你練過!”
張追穩穩地落回地面,難以置信地看著路琮健。
“蠢貨啊,白痴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對,沒錯,我是練過六個月的跆拳道,你也明白像我這麼英俊瀟灑的人物對嗎,又是個老大,不學點高大上的玩意裝逼防身,不行的。”
路琮健拍去褲子上的灰塵,淡淡一笑,明明前一秒還人畜無害而後一秒就瞬移般出現於張追身側。
“禮尚往來。”
他的腿腳更加厲害兇猛,僅僅看似不疾不徐的幻影掠過,可當踢中張追交叉的手臂的時候,整個腿部鄹然發力一震就將他震飛十多米,撲起一地的灰塵。
“單挑你也不行啊。”
走到以鯉魚打挺的方式蹦起來的張追前方,悵然地嘆口氣,在二十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