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都可轟動宣武國。 。。
不論是數十年的拍賣行被燒為了灰燼,還是暗夜堂的重金榜榜首掛著十億懸賞,以及宣武國最大的錢莊賠了七億兩銀子等等,都足以讓葉風的威名流傳整個宣武國。
如果宣武國人再得知殺天武門和丹宗的黑袍人是葉風,又是在宣武城中掀起風雨之人的話,恐怕整個宣武國最近的百年,都會流傳著關於葉風的這段傳說。
這已經足夠讓一人傲然了,若是換做旁人的話,或許闖出了威名便會罷手,可是葉風卻沒有收手的意思。
葉風沒有收手,可以說也沒有收手的意思。在拒絕於忠楠的邀請,以及悄悄的離開宣武城來到了丹宗,葉風已然表露出了明確的目的,便是當下不將天武門和丹宗重創,絕對不會罷休的。
此刻,葉風已經到了‘葉霞山’,也將接下來的目標放在了丹宗上,於忠楠心裡最擔心和不願看到的事情,葉風已經用行動去做了。
在葉風看來這可是一個機會,一個趁著丹宗宗主賀易純不在宗內、以及大量弟子都被帶走的這個機會,孤身去丹宗去為三萬古葉宗亡魂弟子報仇。
葉風也知道這樣做很冒險,畢竟丹宗可是有十一萬的道士。但葉風的性格便是如此,膽敢攻打他的古葉宗,那就要承受他的雷霆之怒。
天!黑了。夜空無星,彎月透著一點點的淡紅。
獨坐‘葉霞山’頂的葉風一口一口喝著葫蘆裡的酒,雖說口腔之中沒有一點點滋味,可以盯著五里處的碩大丹宗的他,卻嚐到了一股血的腥味。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到了午夜子時,葉風收回了看向丹宗的目光,始終抬著頭看著夜空中的月亮,也不知道葉風想起了什麼,可見他的嘴角微微翹著,好像回憶著什麼讓他愉悅幸福之事。
能讓葉風笑的事情並不多,能讓他感覺到幸福的事更是少之又少。想必此時的葉風,是想起了在夜空的那輪彎月下也有一個女子坐在峰頂,抬頭看著夜空中的彎月。
這一夜,轉眼即過。坐在山頂的葉風始終沒有言語半句,默默的看著月亮,獨自喝著葫蘆中的酒。
當天邊有了微弱的光,葉風站起身扔掉了手中已空的酒葫蘆。當葉風的暗紅色眸子再次看向丹宗後,一抹狠辣的寒光頓時散發了出來。之後,只見葉風將袍帽扣在了頭上,拿起了紫劍直接下了‘葉霞山’。
葉風沒有去牽馬匹,而是順著古道直奔丹宗而去。
一路上,葉風見到的丹宗道士也越來越多,可以發現但凡見到葉風的道士,臉上都流露出了一抹不解和忌憚驚恐。
對此葉風也知道這群歸宗的道士心裡所想,是懷疑著他為何會奔著丹宗而去,至於各自眼中的忌憚和驚恐,想必是有些道士隱隱覺察出了他的身份,只不過他的修為提升到了俠士中期,所以那些道士也不敢肯定在天武門大開殺戒的就是他。
對於那些道士的懷疑和忌憚,葉風也沒有放在心上。只顧著向著丹宗走去,如果誰敢上來詢問盤查,葉風心裡也早就想好了,直接將其滅殺了便是。
五里路程不算長,半個小時之後葉風就到了丹宗山門前。
此刻在丹宗的山門前,足足有二百個道士已然排起了長龍。葉風探頭向前看了看,隨後又在二百多個道士身上掃過,沉思了一下也不去排隊,直接向著山門出走了過去。
這一幕,引起了排隊的道士連連皺眉。而把守在兩側的道士更是目露不悅,甚至其中有二百多個道士看向葉風的目光都有些不太對勁了。
“止步!亮出身份令牌。”
葉風距離進宗的山門還有十米遠時,一個身穿青色道服的道士將葉風攔了下來。
只見葉風微微抬了抬頭,目光掃了一眼十米外的道士,冷哼了一聲並未停下腳步,直奔那個道士走了過去。
“止步!再敢上前,不論你是何人,皆殺。”身穿青色道服的道士皺眉冷聲道。
葉風的腳步依舊不停,當週圍的道士全部將目光看向葉風后,葉風的鼻息中也傳出了一聲怒哼。
“你到底是何人?摘下的你的袍帽。”
那個道士已經握緊了手中的劍,雙眸一眨不眨、透著極高的警覺盯著葉風,大有葉風也什麼舉動,他就會抽出手中劍反擊的架勢。
“大膽!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麼?”葉風壓低了語氣,給人一種有些蒼老的感覺。
那個道士頓時愣了愣神,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幾個同門,當發覺他們眼中也露出了疑惑之色,這個道士轉身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