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興奮化為了陣陣吶喊之聲。
“宗主殺了他們,為死去的弟子報仇。”
……
震耳的吶喊聲中,可感覺的到萬人多麼恨藤立和趙向陽。這不單單是二人非清水之修,更多的還是因為藤立和趙向陽殺了數千古葉宗弟子。
“哈哈!真不愧是一宗之主,說出來的話都狂妄的很啊。”藤立揮了揮劍上的血水,笑著側頭看向了趙向陽,道:“師弟!看來咱倆之間的賭約要停一停嘍。”
“賭約暫停倒是無妨。”趙向陽的眼珠轉了轉,側過身對著藤立一抱拳,求道:“師兄啊!師弟殺的實在乏味了。您就將這位狂傲的葉大宗主交給師弟吧。”
“你想的倒是挺美。是不想殺了葉風就可獨自去邀功了?有師兄在還輪不到你。你消停的在一旁看著,看師兄我怎麼用劍在他身上刺出一百個血洞的。”
“別啊!師兄,只要您讓我殺葉風,之前的賭約我自動棄權認輸。等滅了古葉宗之後,我就脫下‘紫金軟甲’給您。”
聞聽此言,藤立微微眨了眨雙眸,眼珠也不停的轉著心裡合計著得失。
要知道,紫金軟甲也是王器級寶甲,在天武門中也就這麼一件而已。若是換做旁人的話,藤立當機立斷就會鬆口,但換做了葉風則不然。
藤立的心裡很清楚,誰要是殺了葉風無疑是立了大功。不僅回到天武門之後會受到門主的獎賞,而且在年輕一輩中的地位也高居了首位,更能為日後的發展奠定基礎,可謂是好處極多。
然而就在藤立琢磨著是否答應,對面的葉風卻是笑出了聲。
“你們兩個不用爭,我也沒打算讓你二人獨戰,一起上吧。”
葉風將紫劍插在了地上,揹著手竟然慢步向著藤立二人走了過來。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對岸!看著葉風棄劍走向藤立二人的周峰,稍微驚了驚之後哼了一聲:“不知天高地的東西,自己也是初期俠士,還敢狂傲棄劍同時戰兩人?”
司馬皓月的雙眸微縮著,不知為何看到對岸的一幕後,心裡竟然閃現出了一抹驚慌不安。尤其是看到葉風不急不緩的步伐,司馬皓月心中的不安更加濃郁了許多。
古葉宗山道和峰頂的萬餘名弟子皆是睜大了雙眸,大部分人都屏住了呼吸,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生怕錯過接下來的一幕。
“於老,宗主他……。”
頂峰邊,李天涯和于軍並排而坐,看到葉風棄劍的瞬間緊緊皺了皺眉,參拜的臉上露出了極濃的擔憂之色。
側頭瞧了瞧緊張滿臉擔憂之色的李天涯,于軍苦嘆了一聲沒有開口。
即使于軍沒有說些什麼,但李天涯也從那一聲嘆息中察覺,于軍似乎也並不看好葉風可戰勝藤立二人。
“哎!宗主太草率了。那兩個少年可都是初期俠士啊,這要是被重創的話,咱們古葉宗還怎麼抵擋啊?”
“事到如今說這些有什麼用?只能祈求蒼天繼續護佑古葉宗,可以讓葉風險勝一招半式將二人殺之吧。”
于軍心知葉風強大,但藤立和趙向陽也不是省油的燈。要知道在葉風沒有歸來之前,二人手持長劍遊走在萬人圍攻之中而不敗,這份實力足以說明二人絕非等閒之輩。
而且,于軍覺得藤立和趙向陽之前也有所保留。若是葉風使用紫劍迎敵還有一戰二人的資本,現在葉風棄了紫劍還沒戰,無疑已經輸了一半。
“李副宗主怎麼還不從第二峰頂下來?有她在場的話,宗主的壓力也會小一些。”李天涯轉過了頭,瞧了瞧第二峰頂,有點責怪李沐婉在這進關皆要的時候,竟然還不從第二峰頂下來了。
其實,不是李沐婉不想下來,而是她也脫不開身。
“到底是誰呢?”
李沐婉的面色蒼白而凝重,左手丁嵐兒的手腕處收了回來。
丁嵐兒的嘴角帶著未乾的血水,青石旁也有打鬥過的痕跡。結合他們到了護宗河吊橋早就放了下來,而丁嵐兒又昏迷不醒躺在青石上,李沐婉隱隱猜到了是有人上來峰頂放下了吊橋,而丁嵐兒為了阻攔才會與對方大戰。
值得欣慰的,是丁嵐兒的傷勢並不嚴重。這讓李沐婉更是覺得有些蹊蹺,明明有實力將丁嵐兒打暈可殺之,為何又將丁嵐兒放在了青石上而不殺呢?
“哎!算了。還是趁著此時無人,簡單的給丁嵐兒包紮一下皮外傷。等葉風殺了那二人,回來後丁嵐兒也能甦醒了。”
李沐婉輕嘆了一聲,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