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恐懼。
“是不是覺得骨子都冷?”韓紫蝶勉強的擠出了一點微笑,隨後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長出了一口氣看著不遠處的十里酒館,又對葉風道“沒想到風哥哥也會害怕,不過風哥哥放心,紫蝶只不過是個柔弱女子。咱們……走吧。”
葉風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嘴角微微挑了挑,露出了幾分勉強的笑容,牽著黑馬的韁繩跟了上去。
“她……真的命犯孤煞?這……怎麼可能呢?她不會半點武功,只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而已啊。但是,剛剛紫蝶妹妹的氣質完全大變,就像是一個久經殺戮、浴血而生的羅剎一般。”跟在韓紫蝶的身後,葉風低著頭暗自喃喃著。
後方二百多惡匪並不知道葉風和韓紫蝶之間說了什麼,也不知剛剛的那一霎,這個被他們搶上熊兒山的女子,怎麼會讓他們心生懼意。
惡匪不明白,葉風也是猜不透。但是在這群人的後方林中,站在一顆粗樹幹上的那位神秘老嫗,卻神色凝重的盯著韓紫蝶的背影。
“苦命的孩子。當初將你放在王家真的錯了麼?如果你不在王府,不在這個小小的清水國,興許你的命運會截然不同吧。但那樣,真的就是對的麼?”
老嫗抬手摸了摸柺杖上懸掛的那個碗,說著旁人聽不懂的話語,一聲幽嘆徐徐傳開,老嫗消失在了那一根樹幹上。
清晨的陽光不算太毒,十里坡的路口可見三三兩兩的趕路人。
十里酒館開業很早,店小二肩上搭著抹布,有氣無力的從酒館中往外搬著桌椅。
每當擺放好一張桌椅,東子都會用抹布擦上一番。
“啊……哈!困死我了。”
東子打了一個哈氣,漫不經心的在桌面上擦了擦,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右手一晃將手裡的抹布狠狠的往桌上一摔。
“娘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