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問道:“二位能不能猜出我是誰呢?”
金水搖搖頭,嘆道:“你。。。。。。我不知道,藥王谷沒你這麼個人。”袁馭風聞言哈哈大笑道:“藥王谷有我這個人,只是我不在谷內罷了。”李玄問道:“你到底是誰呢?”
袁馭風得意洋洋道:“我便是藥王谷南宮真師大谷主座下三監之的獸監袁馭風。”此言一出,李玄諸人聽得當真如晴天炸雷。李玄怔了怔,問道:“你是獸監?嘿,金水大哥曾在藥王谷待過,怎不認識你?”袁馭風大笑道:“咱常年不在谷中,他怎麼會識得我?嘿嘿。。。。。。看你們糊塗的樣子也很可憐,我就告訴你們實情吧。
幾年前,大谷主聽了二谷主風行雨的建議,決定投身飛駝聖主,就派我到谷外建立了‘神駒’養馬場,在那裡我除了可以放開手腳與西域到中原的馬客交換上等馬種,還可以全身心調訓、培育獨一無二的神駒。你們看啊,這些羊頭神駒便是我用羊精、狼精、馬精培育出來的。還有,看看這些巨人死士,是不是比風二谷主和藥監合力培育出的‘陰陽武士’威猛強壯很多!嘿嘿,此次若非單通和祖正魚去請我,我還不知道你要攻打藥王谷呢。好吧,既然我知道了此事,就陪你們玩玩唄。”
李玄見袁馭風得意洋洋的樣子,一股寒氣直衝心底,暗道:“這人隱藏的很深啊!若不是他自己說出來,任誰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近幾年在江湖赫赫有名的‘神駒’馬場的場主袁馭風會是藥王谷三監中的獸監。怪不得都說此人不但武功高強,還有一手駕馭異獸的好本領。。。。。。”他冷冷道:“你既然是三監中的獸監,那麼祖正魚之死一定與你有關。我問你,你在來的路上到底有沒有遭到‘太監’的攻擊?”
袁馭風點了點頭,又搖搖頭道:“祖正魚是我殺的,但我在來路上確實遭到別人的攻擊。”
李玄聞言一呆,嘆道:“原來是這樣!”頓了頓,又問道:“早先你與我見了面,立時挑撥我與杜春幫主、沙漫天幫主諸人的關係,卻又為什麼?”袁馭風冷笑幾聲道:“這些酒囊飯袋跟來了只會礙手礙腳。我確實不想讓他們跟來,所以故意懷疑他們。不過你放心,他們來了是死,留在死亡河畔也是死。”李玄驚道:“為何?”
袁馭風淡淡笑道:“死亡河之所以稱為死亡河,是因河的河水會莫名其妙的漲出十幾丈高,又迅回落。這無法捉摸突然高漲的河水含有致命毒氣,無論人或飛禽走獸,任誰沾上後就會僵化在原地,化成白骨。嘿嘿,你確實是個不同尋常的有福之人,你雖然輕輕鬆鬆過了河,但留在河畔的人卻沒有福分了,所以他們必死無疑。”
李玄聽的冷汗直冒,這才明白為何死亡河畔會有一股古怪的氣息,而河畔三十幾丈範圍那些荒草的顏色為枯黃、十幾株古樹會化成乾癟的鬼樹、枝椏上的鳥兒死去後保持著詭異的姿勢、幾十頭野牛野馬的骨頭會化成黑黃色。。。。。。原來一切竟是如此而來。他的手微微顫抖著,有些不敢去想楊謙、黃幹丹、張世萬、董壁夢、燕山狄氏五兄弟、宮家十六兄弟、趙飛硯、史江海諸人不知不覺的吸入死亡河升騰的毒氣後,僵化在原地,最終成了乾癟可怖的屍體。一股冷氣自足底順著四肢直衝腦際,李玄咬牙切齒道:“袁馭風,你明明知道他們留在河畔必死無疑,卻不說出來,可真是滅絕人性。”袁馭風笑道:“滅絕人性?嘿,我若不滅絕人性,如何能做獸使呢!你可知在我眼裡,那些人的價值,還不如我一匹羊頭怪馬呢!”他得意洋洋道:“神監和藥監為了能奪得藥王谷三監位之位置,一直拼了命擠兌我,總是在南宮大谷主面前邀功獻媚,甚至還不知廉恥的學著我弄什麼陰陽死士。。。。。。哈哈哈。。。。。。到頭來竟弄出一群不男不女的太監,怎能和我的巨人死士相比。”
金水看了看前後左右的黑臉巨人,呆痴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光芒。他扯了扯袁四姑娘,磕磕巴巴低語幾句,袁四姑娘聞言眼睛一亮,似乎難以置信,但見金水滿臉自信堅定,微一沉吟,便湊到李玄耳畔也低語幾句。李玄聞言,表情與袁四姑娘如出一轍,不禁回頭看看金水,見他面沉如水,一副滿有把握的樣子,不由信心大增。
袁馭風見李玄和袁四姑娘神色諱如莫深,忍不住冷冷直笑,滿臉不屑,喃喃自語道:“任你們詭計多端,但面對巨人死士組成的鐵桶陣,縱使大羅金剛恐也難以衝出去。”
李玄緩緩掃視一下四周,胸有成竹的看了看杜春、沙漫天、何閒獨三人,見他們臉色早已大變,微微一笑,示以安慰,又轉頭對袁馭風道:“看來金勞克是你殺死的吧?”
袁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