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雖然珍稀,但外界也並不是沒有,而且大多年份不足,根本不值的摘採。
虛空中異香越來越盛,昊瑟只覺得心神一陣清爽,幾步之後,猛地一種霸道的眩暈之力衝上識海,一陣眼花頭暈,瞬間摔倒在地面之上。
片刻之後,一柄飛劍從房屋當中飛出,斬擊到昊瑟的頭頂、脖頸、胸口之上,發出金鐵之聲,濺出飛舞火花。
兩名鬼鬼祟祟的修士從房屋當中走出,一臉的驚奇無比。
“媽的,這傢伙是神鐵做的麼?怎麼這麼硬,老子八品的飛劍都無法斬碎這傢伙。。。”
“管他呢,他中了迷神香,沒有咱們的獨家解藥,即便睡到死也醒不過來,抓緊時間,趕緊做正事。。。”
兩人把昊瑟拖入房屋當中,和屋中另外兩名沉睡不醒的修士丟到一起,轉頭走出房門,再次一連設下一十八重禁制,來到靈園當中一處極不起眼的石碑之前。
“奶奶的,幸虧咱們沒有殺那個血月魂宗的弟子,要不然這寶貝咱們就是找一百年也找不到啊,快把那個傢伙弄醒,看看這石碑之謎到底如何開啟。”
“慌他媽什麼慌,外面兒有禁制當著,還有這迷神香的幫助,就算是聖子天驕來了也不用怕。。。”另一名修士教訓道。
說著,兩人跟變戲法兒似地,從衣袖當中抖出一道人影。
兩人拿起一個小巧玉瓶,拔開蓋子,在這名血月魂宗的弟子之前一晃,片刻之後,這名弟子緩緩從沉睡當中醒來。
“醒了醒了,快點兒逼問。。。”
“去。你。媽。的,慌什麼慌,外面有禁制當著,還有這迷神香的幫助,就算是聖子天驕。。。”另一名修士再次給對方一個巴掌,怒吼而道,“你,他媽的就是說你呢,快點兒說,這石碑到底怎麼開啟,你要不說老子就活剝了你。。。”
血月魂宗的弟子看著兩張猥瑣的臉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裝作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心中一震,抬手就要打出自己的絕招,奈何渾身無力,體內真元被一種奇妙的能量纏繞著,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威力可言。
“大哥,他不害怕啊,快,快,快點兒剝了他的皮。。。”
“你大爺的,你要不是我弟弟,我現在就活剝了你。難道我不知道嗎,用得著你說嗎?”為首的那名修士怒罵自己兄弟。
隨後這名修士晃手拿出一柄薄如蟬翼的小刀,在血月魂宗的臉前一陣比劃,道:“不要試圖反抗,不要試圖欺騙我們,他媽的我們有一十八道禁制,還有迷神香的幫助,誰來了我們都不怕知道嗎?”
森森刀氣在這名血月魂宗弟子的臉上勃發而過,數根眉毛脫落,飄飛而起。
這名血月魂宗弟子的額頭之上一滴冷汗滑落,媽的,居然碰見兩個秀逗的瘋子。。。
這名血月魂宗弟子眼珠滴溜溜轉悠,心中盤算著想要怎麼騙過兩個瘋子。
“噗。。”
“啊。。”
蟬翼刀光閃耀,瞬間把這名血月魂宗弟子一條手臂上的所有面板撥了個精光,紅豔豔地血肉暴漏在空氣當中,滲出點點滴滴的血液。
此刻,這名血月魂宗的弟子臉上已經是一片蒼白,沒有力量的他就好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哪能受得了這種殘酷的刑罰,慘叫連天。
“你知道我們兄弟在修行之前是做什麼的嗎?”手持蟬翼刀,滴血不沾,這名修士笑起來的樣子像是血月魂宗弟子心中的魔鬼一般。
“嘿嘿,我來告訴你吧,我們兄弟兩個在修行之前實在衙門做事的,專門負責刑罰審訊的。還記得年輕時候的我,能夠一刀剝下一個人身上百分之九十的皮肉而保持對方不死,受盡三日皮裂之苦。修行之後伴隨著修為的愈發提高,我已經能夠瞬間剝下一張完整的人皮,透過各種手段,我能夠讓你受盡千日剝皮之痛而不死…”
這名修士的臉色愈發猙獰無比,到最後,這名修士已經把一張臉逼到血月魂宗弟子的咫尺,右手一挑,從這名血月魂宗弟子的手臂上挑下一塊血肉,添入口中,很有滋味的咀嚼著,絲絲血汁自嘴角流下,場面恐怖無比。
不過是短短瞬間,這名血月魂宗的弟子幾乎要崩潰了,原來他媽的不是瘋子,是變態啊…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我說,只求給我一個痛快…”血月魂宗弟子徹底屈服在兩人的變態淫威之下,活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甚至不如。
在強大的力量、勢力,或者恐懼面前,很少有人能夠堅持下來。
為首的修士把蟬翼刀在血月魂宗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