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共同進退。想來範師兄你一定有話要問,我就一併聽了。”邵青松道。
邵青松分明看出範淞隱忍的不悅,這才擺明要與魏凡等人同責。
範淞面色略有難看,但很快便有了主意,忽略其餘修士不追究只針對上魏凡一人:“魏凡!我天玄門好心招待你在此客居,你何故要唆使這些外門弟子和你外出鬧事?須知道,外門弟子既投我天玄門下,便受我天玄門庇廕,現在你帶出去的弟子有近一半不明不白折損掉,你讓我如何對外交代!”
“範前輩,我沒有唆使過任何人,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魏凡故作茫然回道。
“老夫本以為你是個少有的才俊,想不到卻是個敢作不敢當的懦夫!”範淞作不屑狀,抬頭以充滿威嚴的目光打量了一眼一眾外門修士,沉聲問道:“是誰支使你們外出鬧事的?供出主事者的,老夫既往不咎!”
身為內門掌權者之一,範淞對門下弟子自有其不可忤逆的威勢。本以為這一番施壓可以讓絕大多數外門弟子出頭指證魏凡,想不到卻沒有任何人回應,甚至不少外門弟子看著他的眼神頗為怪異。
氣氛霎時沉默得有點尷尬。
“在追究是否受人煽動之前,晚輩有一事想先行詢問。”魏凡打破僵局道:“範前輩,你不問緣由,為何就一口咬定我們是外出鬧事?”
“既不上報,又師出無名,整盛而出,殘兵敗將而回!既然你強辯不是出去鬧事,你倒是告訴我,另外一半的弟子因何而折損掉?”範淞怒道。
這怒氣倒有一半不是裝出來的。天玄門雖然對外門弟子並沒有太看重,但至少也是一種作為人才儲備的資源。平白無故折損,自然讓範淞這位有些古板固執的大修士大為惱怒。
“原來如此!若按照範前輩所說,這鬧事罪過倒是不冤!”
魏凡哈哈大笑,笑容中挾帶著明顯的嘲諷和不屑。這一笑不單單讓範淞色變,其他跟隨而來的內門弟子更是怒目相對,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