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既然揮散不去,我們也是無疑有他,繼續一路朝下走去,越走我的心裡就越沒譜。
我的眉頭越皺越緊,這個螺旋式的樓梯就這樣蜿蜒盤旋著,雖然沒有遭遇到什麼恐怖詭異的事情,但是這一路朝下的樓梯,怎麼說,都有種說不出得詭異,還有那紅色的光線,不知從哪裡滲出得,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有雙眼睛正在死死地注視著我們。
我嘟嚷了一句:“按照樓梯估計,我們差不多走了快三層了吧?”
人總是在某種情況下會非常後悔,只是這個世界永遠沒有後悔藥,既然走了,那麼就直接揭開所有事情的真相,才算得上真正的結束。
姬無霜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沉思了一會兒之後,緩緩地開口說道:“飛宇哥哥,我感覺快要到頭了。”
女人的第六感有得時候是特別準的,更何況擁有雙靈體質的姬無霜,那種感知力可能更準,所以,我選擇相信她。
我手中的長劍握得更緊一些,抓在手中的符紙已經貼著勾魂索命牌,畢竟“沒有近慮,必有遠憂”,姬無霜則是雙靈體切換,為得是把狀態調整到最佳,她的警惕安全超過我了。
又沿著樓梯朝下走了接近三層,這才真正結束了,我們這才真正腳踏了實地。
我回頭看一眼身後蜿蜒的樓梯,早就不見了樓梯的蹤跡,其實,我很不解這樓梯明明存在,卻是硬生生在我們的面前消失。
姬無霜看出了我心頭的疑惑,自然願意給我解惑,開口說道:“陰路陽道,只為鎖魂,阻隔通往人道的路,陽路不能反走,反為陰,是留給鬼魂走得,被困在這裡的東西,極有可能是魂魄鎖體的東西,所以不能從這個地方出去。”
聽了她的話,我原本皺起得眉頭也沒有因此舒展開來,反而更加警惕了起來。
這是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空地,而在這個場子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黑木棺材,而在這棺材的四周纏繞著七根鎖鏈,這七根鎖鏈和棺材一樣,分不清材質,但是給我一種厚重的感覺。
姬無霜眼波流轉,看了四周的情形之後,淡淡的對我說道:“七鏈鎖魂,好厲害得手段,看來這是日本陰陽師的手筆,一般,被這樣封住的人,魂魄不離體,只要甦醒過來,那樣會造成極深的殺戮,看來這一次真夠麻煩的。”
我胸口憋悶得厲害,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菸點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後,說道:“唉!真是好大的手筆,不過,上面的七鬼鎮邪和血路封樓,應該是另外一人所為,這件事看起來亦正亦邪,但是,一時半會也說不出好壞,眼下的情況,我只有嘗試著用北斗七星陣加強鎖鏈的鎮壓力度,看能不能拖延裡面的那個東西出來得時間。”
姬無霜搖了搖頭,否定了我的看法,說道:“你確定你的北斗七星陣能夠和七鬼鎮邪陣一樣精妙嗎?弄不好給它做了嫁衣,弄巧成拙了,我反而覺得在裡面的東西沒有成氣候前,先把它放出來收拾了,應該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姬無霜分析了這件事的利弊,只是每個方法不可能百分之百保險,只要稍有不慎,那就必須承擔起做這決定的後果,讓我拿決定,我就會覺得頭大如鬥,建議她給出了,執行起來反而有點猶豫不決。
我猛抽了一口煙,把菸頭丟在了地上,這才收起了那份謹慎,惡狠狠地說道:“不管了,富貴險中求,要死叼朝上。”
我說完就沿著其中一根鎖鏈朝著黑木棺材跑了過去,我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鐘就來到了黑木棺材的面前。
姬無霜沒有動,只是遠遠地看著,警惕著四周,只要有風吹草動,她就會幫我解決後顧之憂。
我不由得在心底裡感慨:“這樣的配合默契,如果說這輩子和她沒有關係,那還真是見鬼了。”我雖然心底裡這樣想,但是,我的手沒有半點遲疑,順勢就搭在了黑木棺材的棺材板上。
這一次,我也算看得清晰分明,這個棺材板上釘著七顆棺材釘,想要憑藉我自身的力量把鑲嵌在裡面的棺材釘一顆一顆的拔出來,根本就是有點痴人說夢,根本是不可能。
我收起了手中的勾魂索命牌,一手按在棺材板上,一手拿著長劍,對準棺材釘的方向猛地插了進去,長劍陷入一分,再想寸進根本就是不可能,準備以這樣怪異的方式拔出棺材釘。
“嘎吱,嘎吱!”
我朝著上方扳動著長劍,整個空間中響起了刺耳的聲響,讓人聽了著實有點心浮氣躁,不過,我還是鎮定了心神,非常有耐心地把那顆釘子一點點的被我朝外拔出,等到整顆釘子完全拔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