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夢中驚醒過來,本來是想發出一聲驚呼得,但是,看到室友們如常的表現,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又好像發生了什麼似的?那種深入毛孔的恐懼,讓我的後背浸透了。
室友們均勻的呼吸聲,讓噩夢帶來得恐懼消散了不少,但是,我閉上眼依舊還能看到那隻小鬼陰測測的小臉,咧開嘴好像又在唱那首耳熟能詳的歌曲,那種對於恐懼的心理暗示,讓我開始有點害怕睡覺了。
只是,從做了那個夢之後,我的室友在接下來得幾天內就出事了。
第二天晚上,我上鋪的室友竟然用床單在上面的風扇上打了一個活結,直接吊死在了寢室的中間,兩條腿就在那裡晃啊晃得,天亮以後,我們看到她嘴角帶著詭異的微笑,舌頭耷拉得很長,而且,因為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恐慌,學校為了減少影響,把我們寢室封鎖了起來,並且通知了家屬,但是,恐怖的事情並沒有結束,一個比一個死得悽慘,而且每個人都是帶著一抹詭異的微笑。
我們原本以為在遠離了所住的寢室,一切詭異的事情會消失,但是,一切都不會那麼順利,真正詭異的事情拉開了帷幕,我其中的一個室友也跳樓了頭著地,其他幾個室友也相繼而死,我在日記中寫下了這一切,我每一天都惶恐的不能終日,直到最後一天的到來,我看到了我死亡過程,那是一場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
“飛宇哥哥!”
張鹿鹿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我這才從張玲玲的狀態切換回來,很不幸的是我並沒有看到張玲玲的結局,本來我是準備埋怨張鹿鹿的,但是,張鹿鹿接下來得話,卻讓我悚然一驚。
“剛剛我看到你整個人就愣在了原地,怎麼喊你都不見你醒過來,你臉上不斷地流露出恐懼的表情和流出一身冷汗,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能跟我說說嗎?”
“我剛看到了……”
我把剛剛看到的一切都跟張鹿鹿講了出來,畢竟三個臭皮匠能夠擋得到一個諸葛亮,兩個一起分析,總比一個人單打獨鬥的強,而且,作為三世怨靈的她,哪怕是見識上都要比我多得多,所以,很快她就有了主觀判斷。
“嗯!這件事,雖然蹊蹺,但是,我們只要找到那隻小鬼,在根源上除掉,應該所有的問題就解決了,想來這一次詭異直播之所以能夠維繫,拉人進入進行一次又一次的生存考驗,很難有人能夠從這樣的考驗中活下去,所以,才會出現那麼多離奇而又詭異的自殺案件。”
聽了張鹿鹿的分析,我宛如醍醐灌頂一樣,恍然大悟:“莫非,那些被拖入到了這詭異直播,死去的人怨氣形成和拼湊出這樣一個世界,現在,我不僅要保全身邊的人到天亮再說吧!”
我雖然和張鹿鹿交談,但是我始終走得小心翼翼的,接下來也沒有遇到什麼,一切都顯得格外的寧靜,想來都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剛剛的一切,像是我們所吃得菜品中的調味料一樣,並沒有對我造成任何的影響,來到了圖書館前,我看著依舊沒有一點紅點的地面,顯然這一次,我們又撲了一次空。
我現在哪怕不能運用道法,但是,能夠和張鹿鹿通力合作,我當然沒有忌憚地大聲喊道:“胡飛兒,胡飛兒,胡飛兒……”
只是我的聲音,在空蕩蕩地校園中朝著遠方擴散而開,就像是落在水面上的石子一樣,雖然蕩起了漣漪,但是始終沒有人回應,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真得是詭異到了無可復加。
張鹿鹿出聲提示道:“她該不會跑到圖書館去了吧?”
“嗯!”
我應了一聲之後,緩步來到了圖書館的大門前,看著密閉的大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在寬大的鐵門上推了推,門依舊紋絲未動,顯然已經鎖死了,我舉起了手剛要敲門,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嗡嗡嗡!”
我左手手腕處發出一陣的嗡鳴聲,竟然發出一道奪目的紅光、在黑夜中顯得有點妖曳起來,真得是有點說不出得詭異。
我自然沒有放鬆警惕,退後了幾步,把手中的斧子舉著,隨時準備伺機而動。
“嘎嘎嘎!”
就在這個時候,面前的鐵門發出沉重得響動,想來是要開啟了,一股強大的陰氣撲面而來,哪怕是我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激,不過,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舉起斧子朝著那不斷變得更加強勁的陰風劈砍而去。
這鬼兵不愧是鬼兵,這一次劈砍直接砍出來三隻鬼影來,是三個看起來文弱,滿臉煞白的高中女學生,這三個女孩是張玲玲的同學,在剛剛的恍惚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