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靠在牆壁上,坐了下來,在我面前的小馬路上,正好有一個母親拉著小女孩兒的手走過去。
我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看著小女孩兒裙子下的粉嫩的小腿,可愛的臉蛋,以及那種屬於小孩子的那種香味,我整個人直接打了一個哆嗦,我站起來,本能想要尾隨那一對母女,但是在下一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坐了下來,雙手抱著頭。
“不行,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這樣!”
我並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理智其實已經越來越薄弱了。起身,走回了酒店,進了自己房間後,把門鎖死。
“血液,血液!”
我蜷縮在了床上,渴望鮮血,非常渴望,但是我不知道短時間內可以找誰給自己提供血液,我首先想到的是從醫院血庫里弄,但是現在就算是找關係走地下渠道,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弄到的,而殺人……
我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個小女孩的樣子,我猛地搖了搖頭,咬著牙,不行,不行,不能那樣。
這時候的我,像是一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一個人在床上翻來滾去,已經沒有了往日那種倜儻的模樣,涕泗橫流,狼狽不堪。
終於,我白的臉色,開始變得越來越猙獰,他衝入到了衛生間,開啟水龍頭拼命地往自己臉上潑水,但是沒用,當我抬起頭時,看見自己的整張臉已經扭曲了起來,嘴唇兩個下角,居然有獠牙露出。
這應該是鬼魂陰氣的反噬,現在的我跟吸血鬼沒有任何區別。
這時候,我的雙手頹然地從鏡子邊緣落了下來,好吧,放棄抵抗了。
似乎是決定要做什麼事情了,我整個人反而顯得冷靜了下來,身體內的那一抹飢餓感也因此被壓制了下去,因為飢餓感化作了一種本能。
開啟房間門時,我低著頭,卻在此時,外面有人從走廊裡走了過來。
下意識地,我馬上把自己房門又關上。
“進去吧,就這裡。”
“你得,先給錢。”
“我還會騙你麼?你不看我今天開的什麼車,你不看我手上戴著的什麼手錶?我至於騙你這點錢麼?只要你乖乖的,把我伺候舒服了,我直接把你包了都可以,知道不?要是惹我不開心了,好吧,咱這次也別做了,你回你的學校去,哥哥我出來玩,就是瞅著一個興致,如果興致都沒了,還玩個屁啊。”
“對不起,胡哥,我錯了。”
“這就乖了,我告你啊,遇到你胡哥,是你的運氣。”
“嗯。”
我隔壁房間的門被開啟,男人和女人一起走了進去。
這時候,一門之隔的我,嘴角露出了一抹陰森的笑容,此時的我,腦海中,理智,還是有的,因為我現在很冷靜,但是那種私人感情以及雜七雜八的道德觀念束縛,已經全都被丟到爪哇國去了。
“這是我的獵物,這是我的血袋!”
我在心底對自己說道。
我沒有選擇直接破門而入,因為走廊裡是有探頭的,選擇從窗子那邊翻了出去,然後順到自己隔壁窗子那邊,很幸運,對方沒有關窗子,但是裡面也沒有那種做那種事情的聲音,只有一個男子壓低了聲音,開始喝問著女生銀行卡號和密碼的聲音,女人被強迫著回答,然後,女人的嘴應該是被封住了,不能再發出聲音。
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之色,他慢慢地把窗簾拉開,看見了裡面的情形。
女孩,應該是被關在了賓館房間裡面的獨立衛生間內,嘴巴被封條封住了,雙手雙腿也被尼龍繩綁住,甚至是眼睛,也被拿黑膠布貼住了。
而那個胡哥,西裝筆挺的他現在則是很沒形象地坐在了地上,手裡拿著一個啤酒瓶直接對著酒瓶子吹。
“錢不少嘛,居然有九千多,看來你做這一行掙得很快嘛,不愧是女大學生,出來賣就是貴,比那些街頭髮廊的女人賺得多多了,偶爾還能演一演清純,在學校裡還讓幾個男生對你們念念不忘,嘿嘿。等老子把錢轉出來,給你拍一套動作片,然後再把你給幹了,我就拿了你不到一萬塊,你要是敢報警,我就讓人把等會兒給你拍的照片都放到網上去,放到你們學校的論壇裡去,還要發給你通訊錄裡的所有親戚,讓他們知道你究竟是個什麼貨色,讓你父母知道他們供你出來上學,你到底在上個什麼學,嘿嘿。”
胡哥一邊說著一邊喝著酒,看起來很是愜意,卻沒料到,一個黑黢黢的人影,已經偷偷地從窗子那邊下來,站在了窗簾後面。
我訂的是大床房,而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