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麼絕情。
“來人,送客。”
於淵大手一揮,根本不給白碩的機會,一旁的侍衛上前,直接把他“請”了出去。
白碩臉色鐵青,重重一哼,只能回到了府中。
當他給白衝說明了情況之後,白衝也是怒極,沒想到大禹商會翻臉會這麼快,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父親,這可如何是好?”白碩問道。
“我看出來了,這不是巧合,一定有人在暗地對我們出手。先是石礦被劫,然後大禹商會翻臉,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事,說不定劫下石礦的人已經和那大禹商會通了氣,這是要斷我白家財路啊。”白衝眼睛微微眯起,竟猜透了其中緣由。
“竟有這樣的事?”白碩悚然一驚,沒想到事情竟會是這樣。
“好啊,竟然有人敢向我白家出手,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一定要讓他整個家族陪葬。”白衝殺意洶湧,寒聲道。
“家主,大事不好了!”
正在這時,一人突然衝進門來,大喊道,神色驚慌。
“慌什麼,說!”
白衝冷哼道。
“我們。我們的那兩座青瀾石礦被人奪走了,二爺和五爺戰死,還有三位少爺也是命喪到場。”
“轟。”
大廳中直接炸開了窩,所有人都是霍然站起,目光震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
白衝只感覺耳邊嗡的一聲,雙眼頓時變得血紅,如同野獸,一把抓住那個報信人,森然道。
那人一個激靈,顫顫巍巍的把話又說了一遍。
白衝身形一顫,差點沒摔倒在地,幸虧白碩一步上去扶住了他。
“誰幹的?”
白碩也是怒極,喝問道。
“是。是江家的人。”
“胡說,江家現在連一條狗也不如,他敢動我們白家的礦脈?”白碩怒道。
“真的,真的是江家,我認得他們。”那人顫聲道。
“走!”
白衝臉色鐵青,也不多說,直接衝了出去,翻身上馬直奔城外的石礦而去。
。
城東十餘里,青瀾石礦處。
秦易和江恆清站在礦前,而在他們身後,則是十餘個江家嫡系以及侍衛。
一具具屍體散佈在石礦各處,人數不多,但幾乎盡是白家嫡系,鮮血流淌而出,幾乎匯聚成一條條溪流。
而江家人臉上都帶著一絲興奮之色,只要是江家之人,對白家都是刻骨銘心的仇恨,但礙於白家的勢力,他們只能忍著,而現在,他們終於有了機會一解心頭之恨,所以人都殺紅了眼。
但當戰鬥剛剛開始的時候,江家的人根本不是對手,因為白家高手眾人,白衝的兩個兒子更是先天境第四重的高手,而江家實力最強的江恆清才是先天境第三重。
但後面秦易出手了,他就像一尊戰神在場中橫行,沒有人能攫其鋒芒,先天境第四重的高手在他手裡連一拳都承受不住,直接被踩在腳下,當場斃命。
秦易仗劍而行,每一劍落下就是一個白家之人殞命,恐怖之極。
到最後所有人都已經傻了眼,根本沒有人如此恐怖的存在,江恆清也是第一次看到秦易出手,直接驚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能強到這個地步。
“我們不走嗎?白家的人可能要來了。”江恆清問旁邊的秦易道。
“就是讓他們來。”秦易淡淡道。
“我們的舉動已經越過了他們的底線,白衝勢必會親自前來,我們不得避其鋒芒嗎?”江恆清有些擔心道,他知道白衝的實力,先天境第六重,在天御王城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強者。
“白衝不來,我去哪殺他?”秦易轉過頭,鋒芒畢露道。
江恆清悚然,眼前這個年輕人已經顛覆了他的認知,他原來根本就不怕白家的人,他之所以不直接殺上白家,只是想讓白衝看著自己的家族一步步走向滅亡,僅此而已。
“好可怕的年輕人。”
江恆清的心忍不住顫抖,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不過二十歲,但城府和手腕驚人的可怕,戰力更是恐怖。
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到最後如同悶雷,在所有人的耳邊炸響。
“他們來了。”
江恆清看著那沖天的煙塵,心中竟有一絲興奮,有秦易在旁,他也不再擔心了。
“江恆清,你好大的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