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怎麼行動,才不要出來吹西北風。
咕嚕咕嚕喝完清酒的花楚兒擦去嘴邊殘留的酒水,陰惻惻道,“那來接頭的摩尼教徒殺了,做一個警告。至於不良人,楚兒放了回去,畢竟是武侯,說不定以後還有合作的地方。”
“這樣做也不錯,我聽說摩尼教喜歡販賣這樣的孩子,也不知道實情如何,如果是真的,我會把他們消除乾淨!”武月綾說著說著不自主地打了個哈欠。
“小娘子是壞人!”花楚兒調皮地戲說一句,不過又發出了疑問,“為什麼小娘子要親自教那些小屁孩?楚兒不解,十分的不解!”
“嗯...先宣告一點,我不是小屁孩啊,教他們,是因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強則國強,那是一段無法述說的過去,一段必須銘記於心的歷史啊!”
“呃,不懂,若不是小娘子總是弄一些神奇的東西出來,楚兒肯定會把小娘子當做小屁孩看待。可是楚兒啊,越來越看不懂小娘子,感覺小娘子就像是一座深山,越是挖掘發現的寶藏越多...”
“快說,你又順了我什麼東西?”武月綾聽言立即打斷花楚兒的話。
“嘻嘻,”拿出一個閃閃發光的吊墜晃了晃,然後還給小娘子,“小娘子,這是你們太空的特有產物嗎?”
“嗯,這是我們太空特有的產物!”
“那小娘子什麼時候帶楚兒去太空玩玩,這東西應該很值錢,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都會閃光!”
武月綾呵呵一笑,朝著夜空指了指。
花楚兒仰頭看著漆黑的天空,一陣寒風吹進胸口的衣領中,縮了縮脖子,發現小娘子已經朝著住所的方向奔去,連忙跟了上去,不清楚為什麼小娘子要指天空,難不成太空在天上?
另日午後,雲層灰暗濃重,籠罩著大地,朝著騎著驢的狂發老頭張旭壓去。
任憑寒風吹擾,頭髮肆意凌亂,這老頭依舊趕著驢往前走。
掏出葫蘆喝酒,只顧喝著,這頭驢的左右兩側掛滿了裝滿酒的罈子,一生不得意又如何,天若壓我指天罵,風若襲我...就裹緊衣,有酒有墨瀟灑快活。
數道提刀身影閃出野路邊,擋住這老頭的去路。
“留下驢酒錢財,看你是個老頭就不殺你了!”為首的漢子鬍渣滿臉,拿著大環刀叫道。
老頭不慌不亂,取出硯盤紙筆,趁著醉意朦朧,在驢頭上鋪一張紙,在上面狂舞幾下,隨性地朝著那漢子丟出去。
紙在空中隨風捲動,落到這位大漢的大環刀上,大漢取來看了幾眼,發現這上面的字竟然就像是活的一樣,感覺像在紙上躍然而舞,驚訝之餘連忙讓手下把這老頭連驢帶酒一起劫去了山寨。
鵝毛般的雪朵靜靜地從濃稠烏黑的天空降落,很快就把整個世界覆蓋了。
這個冬天,老頭就在匪徒山寨中喝酒狂書,把山寨的酒全部喝光了,留下了無數的狂野草跡。